繼國兄弟 這樣才更能體現出他存在的價……(1 / 2)

平安時代距戰國時代大約有幾百年,鬼舞辻無慘也在這漫長的時間中做鬼做得越來越熟練。心情好的時候偽裝成人類混跡在人群裡,心情不好的時候隨便找幾個看不順眼的倒黴蛋撒氣。幾百年來除了太陽他沒有遇到過其他任何能危及自己生命的東西,直到最近幾十年他發現了“鬼殺隊”的存在。

說起來還要感謝一些鬼舞辻在無聊時製造的、同為鬼的屬下。他讓他們幫助自己尋找青色彼岸花,但明顯這些廢物毫無用處,不僅找花的事沒有任何進展,還被那些突然冒出來的鬼殺隊劍士殺死了不少。

這個時期的鬼舞辻無慘還沒有製造太多鬼,出於對自己實力的信任和對作為鬼這樣幾乎完美生物的驕傲。隨著之前隨手製造的屬下被一個個獵殺,鬼舞辻也有了緊迫感,他隱約有了想要製造幾個強大屬下的想法,具體該怎麼做還在考慮當中。

最近鬼舞辻混成了大名的客卿,昨晚在敷衍參加酒宴的時候通過一個瀕死屬下的眼睛看見了驚悚又有趣的事情:他確定自己沒有什麼雙胞胎兄弟,那麼那個長相和氣息都和自己如此相似、甚至到了能讓身體裡有自己血液的屬下認錯的人究竟是從哪冒出來的呢?

於是好好的宴席就變成了斷頭飯,鬼舞辻殺了赴宴的所有人,完全不管在這時代一城大名和其重臣突然死亡會給城裡的平凡百姓帶來多大的災難。

長穀部和無慘不知道已經被鬼王盯上了,他們沒走多久就到了緣一口中的城池。長穀部這回帶上了在此世相當於黃金的小判,很容易就找到了住的地方,他回頭看見因為第一次上街但是由於時間太晚什麼都沒看見而略顯失望的無慘,決定把“帶主人去萬屋購物”這件事提上日程。

“鬼”這種生物對於無慘和長穀部來說都是新物種,躺下之後無慘沒有睡意,接著和長穀部討論這件事。

“主人,或許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們和時間溯行軍一樣。”長穀部端坐在無慘床邊,回答說,“每當我們刀劍男子給予時間溯行軍致命一擊之後,他們也會化為灰燼消失不見。我們算是純粹靈力的集合體,能克製任何這類邪惡黑暗的生物。”

無慘回想起明明已經被割喉還能走動的鬼,被惡心得狠狠打了個寒顫:“說起來你造成的傷口他好像確實不能恢複,那麼若是一開始就知道斬首才是鬼的致命弱點,你也能解決他們。”

“應該是的,但在確認我能解決他們之前,主人要是再遇到他們也要小心。”在自己主人麵前承認自己不行對一把武器來說是件難為情的事,可對於長穀部來說果然還是無慘的安全比這重要得多。

“那就是你要考慮的事了。”無慘不是很在意地說,“我想做什麼由我自己決定,保護我是你的職責。”

本來神色凝重地長穀部一愣,看向無慘的眼神柔和而堅定:“是,即使付出生命我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主人。”

終於把無慘哄睡之後長穀部還在回味剛才的對話。作為刀,其實他很慶幸無慘在戰鬥方麵不擅長,因為這樣才更能體現出他存在的價值。無慘刻薄而不講道理,又極度以自我為中心,經常會無意說出傷人的話,可偶爾也能無心地說出一些恰好歪打正著安慰人心的話,比如今晚被長穀部理解成“我需要你” 的話,又比如之前他讓山姥切不要再念叨自己是仿刀的事,因為他根本就不在乎……

刀劍畢竟不是人,擁有了人的身體也很難完全理解和擁有人的感情。長穀部就想得到主人的重用和喜愛,因此不管無慘怎麼對他,隻要不趕他走他都甘之如飴;山姥切雖然選擇暫時不和無慘近距離接觸,但因為被無慘無意間“認同”過,也不覺得無慘是個壞主人。

在他們這種經曆過上百年、看無慘帶有濾鏡的刀劍眼裡,主人不過是有些小孩子脾氣,他的一切挑剔和刻薄都是正常的罷了。

到了第二天,無慘才想起來拿出懷表看看這次的曆史重要人物在哪裡,當看見指針指著和城池完全相反的方向時,無慘想要消極怠工。

“真麻煩,這個世界的重要人物都流行住在山裡嗎?反正時間溯行軍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出現,乾脆過幾天再去吧。”

無慘決定的事情幾乎沒人能勸得動,不過長穀部本來也沒打算勸,“主命高於一切”是他的行事準則,恐怕哪天無慘決定和時之政府開戰,不管本丸裡其他刀劍怎麼想,反正他會無條件支持主人的一切決定。

兩人就這樣在城裡閒逛起來,即使是白天街道上也沒幾個做生意或者像他們一樣悠閒的人,大家來去匆匆,為隨時可能發生的動亂和變故做著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