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讀來意外順口,範思緒的心裡直泛熱。
之後的範思緒就大膽了許多,在等退潮的時候,他會拽著秦海撿貝殼,在沙子上畫畫。秦海樣樣從他不抗拒,除了下海玩水。
哪怕是岸邊的淺處也不行。
所以常常是秦海看著範思緒玩水。嘴角勾勒出難以察覺的笑意。
“秦海!你剛剛是不是笑了!”對我笑了。
範思緒幾乎是跌跌撞撞地從海中爬上來,撲到秦海麵前。海水洗過的眸子格外發亮。
秦海微愣,淺淺點了點頭。
這一簡單而遲鈍的動作簡直讓範思緒心裡炸開了花。
他以前想過該不會是碰上了一個小啞巴。後來又覺得是沒人和秦海說話,所以他不怎麼會與人溝通。
不過就算是小啞巴他也不嫌。
範思緒伸出粘著沙子的手,用食指戳上範思緒的兩個嘴角,微微向上拉。
看著秦海被拉出的“笑容”,範思緒彎起眼角笑。
“真好看。”
秦海下意識握住範思緒的手腕。
範思緒疑惑地看著秦海。
感受到腳下的暖流,範思緒回頭,“落潮了,秦海。”
秦海趁勢鬆開手。
他們像在進行某種奇怪的儀式,雙雙躺在海邊。
他們倆獨一無二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