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臉色蒼白,顫著拱手,“屬下來遲,還請大人恕罪。”
“恕什麼罪”今夏真的佩服岑福這榆木腦袋,傷成這樣還在乎禮節那一套。
陸繹看到此刻的岑福,眉心緊皺。吩咐今夏去廂房裡間拿藥箱。陸繹一邊給岑福上藥,一邊聽岑福報備著近日來的境況。
岑福隻道自己入牢內七日,昨夜越獄而逃。天色愈晚,雖有月光,可終究未能摸清底細。
今夏琢磨,連岑校尉深處幾日都無法探清虛實,可見背後之人之人狡猾的很。她頓時心裡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便問:“大人,有沒有可能刺殺我們的人,抓岑福的人和白家兩起案子是背後是同一人?”
陸繹聽此心一緊,這時想今夏頓時聰明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整頓麵色,偏頭看她,“你的案子是楊前輩調劑的,我和岑福的案子是陛下親自下達的,怎會一樣?”
“也是。”今夏認可的點了點頭。故而對岑福道:“包紮好了,快來吃點東西。”
岑福微微點頭。
三人落座,今夏才問,“大人,你和岑校尉的約定點在這?”
“嗯。”
“怪不得。”今夏想著大人就是大人,做什麼事就有什麼理。
陸繹邊給今夏夾菜,便囑咐岑福,“用完膳,記得換下這身衣服。傷藥記得銷毀,避免被人盯上。”
岑福思襯了一會,轉眼看向窗外。他此時的位置正好可以看清留憶閣二樓的一舉一動。
這也是大人選此處作為觀測點的精妙地所在。
隻見樓台中間有一位紅衣姑娘在跳舞,舞姿即使隔了好遠也能吸人眼球。如怨如慕,如幻如夢。
今夏注意到岑福看著一旁走神,問道,“岑校尉在看什麼?”
岑福搖了搖頭,“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