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血痕要不咱們把它畫出來。”今夏離老遠時不時的撇著。
那血紅色的淤痕就像小時候看娘染的布匹。未晾乾時,那一圈圈的雲紋像極了她閒時作的畫。
陸繹聞言,墨黑的俊眸閃過一道光。忙喚來老管家,取了畫具。
今夏看著大人此時在靜默作畫,那一臉認真的樣子讓人心生悅目,移不開眼。
誰能想到,棺材前還有這麼美的瞬間。
陸繹收了筆盯著手裡的畫,“這是白府的地圖。”
今夏眨了眨眼,凶手這麼奇怪。生怕自己不被彆人知道他對白府熟悉。
這是有意留印跡,還是聲東擊西?
“大人為什麼我在這看,那血痕是另一種圖?”今夏起身走了幾步,此時正在另一邊。
陸繹繞到今夏身邊,將不同的圖案畫下來,卻是另一副地圖。
難道站的角度不同,看的樣子也會不同。
今夏看著另一幅畫,比剛才的簡單許多。少了點綴,非常單調。
“大人可知此圖是何地?”
“一窮二白。”
“白街?”
“嗯。”
“大人,這都是姓白的。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今夏看著這兩幅圖,一個白府,一個白街。都印在白搭身上。
三者串聯,到底如何解謎?
陸繹仔細比對兩幅圖,將兩章宣紙重疊在一起,組成了一個新圖案。
今夏看著,吞了吞口水,這也太神奇了吧。
新圖案不偏不倚,正是劉府。
之前他們去了劉府一趟,雖說去調查喜婆和小廝,但也沒過多停留。
因為劉府娶新娘,宴席擺的滿滿的。去蹭了兩口,倒也熟悉了些。
陸繹將兩幅畫遞到今夏手邊,出了偏殿的門。今夏寶貝似的把畫藏到衣衫裡,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