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刻在記憶的恥辱霎時湧上心頭,紅豆不停哆嗦,額頭浸滿汗珠,渾身發冷。
她就像掉進一片深淵裡,不見天日的世界壓的她喘不過氣,無數雙魔爪狠狠掐著脖子,耳邊響起密密麻麻的叫囂:你為什麼不去死?
她拚命的往前跑,好像怎麼也跑不過去,就像一條永遠無法入岸的魚,靜等死亡……
……
二月十五。
如沐春風,雲開霧朗。
靈台知府海清給陸繹又送了一個難題——南街現死屍兩人。
岑福被陸繹喚回來,一大清早去保護好案發現場。
今夏收拾好,隨陸繹去勘察案件。走在路上的她愁腸百轉,這第一個案子還沒辦完,怎麼案件後生一個接著一個像跳槽式的直奔靈台街頭。
都急著想投胎?
臨近街頭,現場的兩具死屍一橫一豎躺在地上。岑福在一旁檢查屍體,周圍有不少圍著看熱鬨的布衣百姓竊竊私語說個不停。
陸繹趕來問向岑福,聲音低沉,“有何異狀?”
岑福低頭拱手,“大人,屍體內部並無中毒傷損現象,隻是……兩具屍體並不完整,都是少了雙臂,像是有人刻意計劃的殺人案。”
今夏目光從被圍著的屍體一掃而過,思緒流轉,她手撐著下巴,腦海電光火石間問道:“大人,有沒有可能這場案子的殺人手法和白搭後來屍變的手法是一樣的。”
岑福摸摸頭,陸繹卻笑了,“不錯,你進步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