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杏眸一咪,“夫人和這兩位是何關係?而且為何會酒錢給他們?”
老婦一聽,哀聲長嘯,情緒頗為激動,“還不是我那死老頭的廢物侄子,他走的早,把這兩貨咋也不早早帶走,留著禍害人啊。”
岑福眼疾手快一把拉住老婦,否則那氣吞山河的一腳把屍首差點踩個稀巴爛,破壞現場,會毀壞太多細節,辦案難度也會增大。
今夏約莫聽完,掏了掏耳朵,果然女人的哭名不虛傳,這嗓子讓她想起了娘嘮叨的聲音。
好像離家很久了吧,來靈台才近半個月,她感覺好像過了一年。
陸繹聽後卻皺了皺眉,拿酒錢,可見地上這兩人及其嗜酒。
他薄唇輕啟,眸色諱深,“夫人可知這二人喜歡去何處飲酒?”
似是聲音太有穿魄力,老婦聲音戛然而止,抬手指著北街的方向,“就,就街頭那一家。”
陸繹擺了擺手,岑福反手扣住了那位老婦。
“為何抓我?”老婦扭著肥胖的身子奮力掙脫,差點讓岑福招架不住。
今夏象征拍了拍老婦肩頭的灰塵,“彆慌夫人,隻是留案審查而已。”
街上才靜下來的氣氛,頓時又熱鬨了起來。
陸繹一直未走,今夏伸了個懶腰,臉一擺,“大人,去酒館瞧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