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福轉而一愣,頓時雙手扶禮,鄭重道:“是。”
他走出背向陸繹和今夏的深巷,腳步略些沉重。大人這是切段了袁捕頭的部分思緒,將她的視線引入南街案件,進而忽略花橋。
他們都有一種預感,有關留香的勢力在花橋背後潛藏著。
靈衣自然三種可能,其一真實存在,其二擾亂視線,其三有人在暗示。
既然提到花橋,見見又不何妨?此事可以借海大人官府的餘兵一用。
……
今夏靈機一動,飛簷走壁,忙找客棧夥計提供了工具,順帶叫了幾個幫手。
兩人一左一右鋤挖牆基,其餘人負責鑿石。
疏散泛黃的土壤逐漸壘高牆角線,今夏托著腮迷思一會,瞬時她指著牆角歡喜道:“大人,牆角有螞蟻。”
陸繹順著視線看過去,開始一兩隻螞蟻從土堆悉悉索索的爬出來,漸漸一片墨黑色渲染了黃土,宛若長條小黑豆的集聚地。
紛紛朝著岑福方才逆尋的地方,緩緩前行。
陸繹看著螞蟻呈斜角直線爬行,一側房廊與相鄰的石牆漸隱漸現組成了三角狀的圖案。
今夏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跟在螞蟻旁側,直到儘頭,蹲下身,看著黃色微小的固丸,伸過手去,“這是什麼?”
“不可,危險。”語氣嚴厲中包裹著溫柔,他緊緊抓著她的右臂,宛若抓住黃昏消散的唯一餘暉。
久久不肯放手。
“歐……大人……我知道了,您先鬆手,疼啊。”今夏真的感覺到了錦衣衛抓人的真實力度,不過她不知這隻是陸繹力氣的冰山一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