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鬆了手,今夏吸溜吸溜兩下,瞬時又把心思放在案子上。
“大人,那黃色的固丸是何物?”
“毒物。”
“可有解藥?”
“少之又少,世間不足七顆。”
“大人是從何知曉?”
“你又為何不知曉?”
“哎…這………罷了罷了。”今夏歎口氣,起身去看那些夥計鑿的碎石如何。反正她怎麼也說不過那個陸閻王,人家才學淵博,她粗人一枚,還不如見早就溜,夏爺可是十分愛惜自己臉麵的。
今夏不知,情有可原。他是拿到翟蘭葉遞送的留香時,請教福伯才知,世間解藥不足七顆。
陸繹忽然喜歡上了與她拌嘴的感覺,好像回到了之前小時候一家人幸福的時光。吵吵鬨鬨才具有煙火氣。
他盯著地麵的三角圖案,如果靈衣出現過於巧合,那麼留香在暗示什麼。
他記得屍體是一橫一豎擺著,缺的是閉合直線,也就是斜角線。
此刻,今夏卻在不遠處時不時的瞅著牆角的毒藥,琢磨著要是她把這固丸隱秘帶回給丐叔,不知丐老頭有多高興。
最重要的是,有跑腿費,看管費。銀子嘛,到時好說好說。今夏手撐著下巴,不停的傻笑,一個人自個自的樂嗬。
“夏公子,鑿石開了個大口子。夏公子……公子?”夥計探問著,在今夏眼前擺手,試圖喚醒她的思緒。
“啊…什…什麼?”今夏一個激靈,回過神喜悅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