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順著透光的缺口,探出腦袋,兩手一撐,摸索鑽了進去。
拍拍塵土,卻聽牆內圍繞的扶柳沙沙作響。
瞬時,紅色的飛魚服輕卷地麵細沙如翻騰而起的旋風,穿梭麵牆,臨落而下,在光朔下投出一抹高大頃長的身影。
今夏摸了摸下巴,眼睛頓時黏在陸繹身上。大人怎麼可以這麼好看,怎麼有種打包帶走,藏起來的感覺。三千恩寵,嘖嘖嘖,夏爺我就獨寵陸大人!
“時候不早,我們得抓緊辦案時間。”陸繹忽略她那水靈靈放光的眼睛,嘴角淺笑卻板著臉,“聽說夜深的靈台有鬼神出沒。”
耳廓低柔的聲音,今夏聽著渾身起雞皮疙瘩,“快查案,查案,恩…”她急忙尋線索,扯著步子嘴上補充道:“大人,我這是為了案子著想,不是怕鬼,不怕鬼。記得…記得到時補貼賞銀啊……”
陸繹嘴角抽了抽,原來重點在後半句……袁捕快真是無銀不歡…
……
岑福從深巷離開便去了花橋。
他佇立在橋邊,望著橋下的流水潺潺,心毫無波瀾。
橋邊有一小男孩,蹲在地上滿頭大汗,眼中噙滿童真,聲音脆如銀鈴,“哥哥,可不可以多買一雙鞋墊。”
岑福側目,隻見那排列整整齊齊的鞋墊,巧手彆目繡花縫針,圖案臨摹栩栩如生,讓人心生悅目。
“好。”他蹲下身,多給一些碎銀,便向橋的另一方前行。
餘暉映著橘黃色的天空,將滿地的金穗灑入橋廊,將他襯托的愈發英俊。
江麵漂遊著一具船坊,木色清雅,花紋裝飾著鸞尾花。廊下垂著絲條流蘇,將坊內人的模樣描摹不清。
“閣下來了又為何不以真麵目示人?”岑福麵無笑意,語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