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偏向江湖兒女氣概,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溜煙,人忙往隔巷趕。
陸繹掛念她的安危,也跟著去了。
安涼拖著岑福的高大的身軀,一刻也不敢停的往前走。他微微側頭,“岑哥哥,陸哥哥家是住在這附近嗎?”
兩天時間,稱呼從喂變成了岑哥哥。時間真的是很奇妙的東西,讓人從不熟悉到熟悉,從疏遠到親近。
岑福身上的白布已被安涼扯乾淨,恢複自由身的他還是覺得渾身無力,怕是那白布抹了什麼東西。
他眼神迷離,聲音很輕,“下一條街,就到了。”下一個路口,就見到大人了。
安涼咬咬唇,拖著岑福,喊了一路。
“岑校尉?”今夏趕來時,看見岑福躺在地上,心一緊,忙蹲下身探他的鼻息,才深深吐口氣。
今夏臉色蒼白,問安涼:“他怎麼成這樣了?”
安涼怯懦的支支吾吾說不清。
今夏不敢耽擱時間,忙去扶岑福,讓他靠在她身上,岑福輕言拒絕道:“夏公子不可,如此不妥。”
今夏不以為意,她拖著岑福一點一點往玲瓏客棧移步。安涼托了一路,手發酸,卻還是從後背扶著岑福的身子,他看著岑哥哥的那位朋友背著也是十分吃力。
陸繹趕來時,欲從今夏手裡接過岑福。今夏不鬆手:“大人,我一個人可以的。我以前在六扇門可是頂個壯丁,有些同僚還不如我呢。”
陸繹皺了皺眉,她就這麼願意背著其他男人,就算這個人是岑福,他也不允許。他不言,隻一把將岑福抗在背上,動作極快,一人走的很遠。
岑福趴在陸繹背上無力道:“大人。”
陸繹顧及他身體,“有什麼回去再說。”
“好。”
今夏在後扁扁嘴,陸閻王也忒霸道了。她擺擺手,小碎步跑起來:“大人,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