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覺丟死人了,昨夜接近失控,各種細節不堪回首。
展柯宇進來,從背後抱住我,含情脈脈地與鏡子裡的我對視:“寶貝,今天請假好不好?”
這人的身體狀況告訴我,他又“不正常”了!
回想起昨夜的放蕩,我窘得滿臉通紅,斷然拒絕:“不行!滾開!”
“那今晚咱們再來!”展柯宇低頭吻我的後頸。
我不客氣地向後給了他一肘:“咱們約法三章過,昨晚已經破了戒。”
他誇張地慘叫一聲,但並不放手,依舊黏黏糊糊:“寶貝,我好想你!”
“想個鬼!我就在你眼前,你胡思亂想什麼?”我咬牙切齒地說。
“那不一樣,我在想你昨晚的樣子,昨晚你在鏡子裡……”他話沒說完,我轉身凶狠地掐住他的脖子:“禽獸,你再多說一句試試?”
我覺得自己從頭到腳都熟透了,皮膚比番茄還要紅。
展柯宇舉手投降:“寶貝,我錯了,我不說了!”
“也不許想!”我更凶地命令。
“老婆,我的心肝,你真狠心!”展柯宇露出委屈的表情,話說得字字肉麻。
“你活該!”我又羞又氣。
我特麼真沒出息,每次都被這人撩得神昏智亂,接著上賊船!
宗黎明見我害臊,似乎晃了一下神,然後握住我的手:“明白了?”
我緋紅著臉移開目光不敢看他:“嗯!”
“我去下洗手間!”他忽然站起來,沒等我答應,就匆忙離開桌子。
我長出一口氣,兩手捧住發燙的臉,暗罵展柯宇滾床單時花樣百出,都能去做三級片導演了。
宗黎明去得有點久,主菜都上了才回來,他的臉上有水珠,應該剛洗了臉,因為太匆忙,沒全擦乾。
我遞紙巾給他:“你很熱嗎?乾嘛洗臉?”
“就熱啊!”他尷尬地揉了揉後頸,然後一口氣喝掉整整一杯檸檬水,看上去渴壞了。
他熱我不熱,我專心對付切開錫紙後冒著熱氣的鱸魚,他則將盛沙拉的碟子挪開,騰地方讓侍應上酸湯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