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不重要,沒有照片!”我冷淡地說。
那男孩是個純0,追的我。我受不了他的妖嬈,和他唯一的交流就是上床。他和我同齡,但經驗豐富,自稱15歲時就和一個鄰居大叔做過了。
才上過四次床,我已經打算和他分手,要他照片做什麼?
我手機裡存的單人照,除了自己,就隻有小洛。那張照片是運動會那天我偷拍的,曾經幾次下決心刪掉,但一看到那張天使般的臉,就陷入混亂和痛苦,接著不了了之。後來,我甚至怕手機出了什麼岔子,弄丟了這張照片,存了幾個備份。
小天使討厭拍照,連集體照都不賞臉。那天,淩霄和飯團苦苦哀求合個影,依舊被他拒絕。
小洛雖然貌似好說話,但隻要認定的事,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
包括跟我分手!
這個小惡魔!
我正被回憶折磨,父親盯著我的臉說:“你好像在痛苦!”
“不痛苦才不正常吧!”我讓他的思路跑偏。
他大概以為我為自己的性向變化在糾結。
“我覺得,你為了這個痛苦才不正常!”父親笑了笑。
我吃了一驚,他比我想象中了解我。
“上次你失戀時痛苦過一回,已經破天荒了,”父親端起咖啡杯,“我差點派人查是哪個姑娘有那麼大的魅力!後來怕你生氣,就沒乾!”
“你很明智,你要是去查他,我一定跟你斷絕父子關係。”我冷著臉說。
父親和母親對視一眼,我的反應過激,他們一定覺得我餘情未了。當然,他們判斷準確!
我不願意再繼續這個話題,起身離開小客廳。
我的心口又開始發緊發疼,小惡魔在那裡種下全是毒刺的玫瑰,稍一觸及,便痛遍全身。
我又調出他的照片傻看,他穿著仙俠裝,美得如夢似幻。
他當時在和聶星星說話,但我忽視了聶星星,隻拍了他。從過去到現在,我的眼裡隻有他!
他應該也上大學了,以他的體質,需要人照顧,離不開親人,或者留在H市,或者去他爺爺奶奶所在的S市。
無論去哪裡,他那麼美好,都將湧來不計其數的愛慕者。
想到這裡,心頭湧上無窮醋意,我忽然理解了雲河。
如果可以,我也會不擇手段地限製小洛和彆人來往!
多年以後,因為愛的獨占欲,我居然和雲河達成了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