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青又驚又喜,是無極的奏門啟示。
連忙撐著浴桶邊挑起褻衣跳出,速度之快竟未濺起一滴水花。
開門的瞬間對方就已將一臉喜氣的慶青環抱一齊,親密無間。
慶青倒是有些抓耳撓腮地,突然間想起什麼來,驚呼道:“大師兄,你...你怎的就來了。?”
身長高挑的大師兄揣手答道:“怎麼,做了皇帝那我有失遠迎怎麼可以。”
兩人都知道是玩笑話,慶青將大師兄請進屋內敘舊。
在大師兄的麵前他慶青也不過是個十有八的小師弟,不是什麼皇帝,就是那個無極峰的小師弟。慶青喜得滿臉笑容。這是這一年中最最最高興的時刻,慶青無比珍惜著。
“咳咳,是師傅專門叫我來接你,叫我帶了件軟劍。說以備不時之需再拿出。”
說著便拿出了那軟劍。
製的極為精致,短小且精悍,尾柄處白玉鑲嵌,劍穗神秘的金線細細閃耀著。漂亮極了,說是巧奪天工也不足為過。
可慶青看著看著就瞧出了些端倪,這金穗他每看一回就驚豔一回,實在是漂亮的打緊,叫人不記住才奇怪,還有那玉更是稀奇,慶青一下就想到了安衛。
安衛的那雙奇巧玉底虎皮氈靴也是如此,以白玉打底,金穗掛邊,精彩極了,好像與安衛這人掛鉤的東西都叫人好深記憶猶新。
慶青趕忙問道:“大師兄,師傅可有講這軟劍何時拿出,亮給何人,或者是何來曆?”
“師傅隻是說危險便使,自會化解。”
兩人正說著,驛站外便傳來幾聲喊罵,接著慘叫連連直到安靜。
慶青與無念立馬跑出,看見倒地的官兵和執劍的人時。時間都靜了下來。
那件尊貴的狐裘依舊掛在那人身上-----安衛玄子。
無念先一步衝上前,留下一句
“小師弟莫慌”便與安衛展開了對決。
安衛幾乎腳都不需移動,隻是執劍對刺就已占到上風。
無念大驚“你是什麼人”
在兩劍相交一瞬,那力道與巧妙就是令無念感到恐怖的存在。這人絕非等閒之輩。隻能撐到極限卻連對方分毫都未傷到。
“在下安衛...玄子”安衛笑顏彥彥回答,嘴巴一張一合很是輕鬆,手中的力道倒是絲毫未減。
忽然無念拚儘全力向上一挑,兩人身位調轉,安衛瞬間後背麵對著慶青。
慶青根本不去思考,隻是一瞬就打腳勾起了地上隨意躺倒的兵槍,順直飛躍一刺。
巨大的疼痛一瞬就激怒了安衛,忍著疼痛先一步刺去無念心臟處,幾乎是一擊斃命,慶青見狀立即拔出劍槍,橫豎上下向安衛刺去。即使有了傷勢的安衛也不可小覷,幾劍就將慶青的手臂震得麻痹不堪。
”啪“的一聲,劍槍已為原狀躺倒在地上,安衛的風雪瞬間的就移架在了慶青雪白的脖頸。那青色跳動的血脈似乎輕輕一劃,就會當場血賤四溢。
“風雪郎,劍...劍下留人。”無念趴在地下使出全身力氣祈求道
剛剛安衛的那一劍雖刺在了左胸,如若沒有師傅給的軟劍擋下那一式招法,也不會在安衛的劍下久活。
無極峰的劍術早已是登峰造極,而天下能與無極峰的劍術相匹的隻有玄天潭的劍術。無極峰劍術柔和淩冽,玄天潭劍術雖使軟劍,但劍劍斃命,直接可怖。
“哦?甚是有趣了。”安衛挑劍在慶青脖頸處輕劃一瞬,血色的點滴已順著劍緣留下,劃去了安衛的尾指尖。“居然還有人能認得清出風雪郎”,安衛緩緩繼續施加了些巧力。
,感受到指尾的舒適,安衛細細體會,果然新鮮的血還有些溫熱呢。
“嘶啊”慶青痛的抵不住發出□□。
安衛戲謔道:“那想必你們可知,風雪郎殺人從不允血臟了身。”看了順著風雪滑落的溫熱血珠,配著慶青略暗痛苦的表情,卻也算是極大的享受了。
這才又繼續講道:“今天嘛,有仇將報成,臟了也無妨。”看向慶青的同時手下早已加大了力度。
“這軟劍!這軟劍你可認得?!”無念飛速,話就在嘴邊也差點就要說不出口,風雪郎殺人不眨眼,他怕極了慶青會死在風雪郎手裡。
“能與無極峰打成此局的必定隻有天上玄天潭,而玄天潭早已隨著前朝破滅,你名安衛,墜名玄子,看來是玄天潭閉門弟子。我有個信物是師傅特地交代的,這軟劍...你識不識得?”無念強忍手臂打鬥後的顫抖拿出胸口的軟劍,堪堪擋住的衣物早已露出一個劍窟。
安衛在看到軟劍後當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