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遇到她的幾天前,我倒是先是見到了秦暮。他被江衡宇救下,我與她並無話題,或者說她並不願與我們這些人說話,整天站在戲台旁唱著我並不知道名字的那些曲。
再次見麵,我與江離秋依舊很恩愛,時間距離似乎不足以將我們疏遠。有一陣子招兵的在我們這裡駐留,亂世男兒血灑四方,我報名參軍了。讓人意外的是江離也報名了,隻可惜我們沒有被分到同一個部隊。
“日軍的火力太猛,我軍請求支援。我軍抵抗不住,請求支援,請求支援……”一波又一波的日軍湧上來,進攻著我們的防線,可我卻我身重彈失血過多暈倒了。
沒有想到我居然沒死,等我再睜眼時,這場戰爭已經結束了。我軍毫無懸念的戰敗了,今日與我同行的戰友紛紛成為了日軍槍下的亡魂。我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人活著,但我知道現在活著的我要去完成他們未完成的遺願。我用儘了全身的力氣爬到了郊區的人煙處,體力不支又暈倒了過去。
再醒來時,入眼的是雪白的牆壁。消毒水的氣味讓我清晰的知道我還活著,也慶幸活下來了。滿身的傷,讓我隻能臥在床上。我休養了一個多月終於能下地了,也就是那個時候我見到了叛國的江衡宇。
可我心中卻有一個預感“救我的人是他”,於是我問他:“是你救了我嗎?你為什麼要叛國?”江衡宇說:“不是我救的,我也沒有叛國。我加入了一個組織,他們給我的任務是讓我當臥底協助他們。”
那天我和他聊了很久,但他的性興致似乎不高。明明養傷的是我,可他的臉看起來就比我更加的蒼白,整個人沒有一絲血色。
傷好之後,我又奔赴了戰場。可從那次分彆後,我再也沒有見到過江衡宇了。我問過江離和身邊的朋友,他們所有人都沒有再見到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