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卷並不是很難,但卻是不是下忍能夠輕易掌握的知識。關於密碼解碼,暗器拋擲等的一係列問題,都是和任務有關的,需要掌握的知識。隻是需要用到這些知識的任務起碼在B級以上,也就是說,這些知識起碼都是中忍以上的知識了。
這對於我來說自然並不算太高難度,日向家的家族課程每個日向家成員都是從六歲就開始的,入了忍者學校也就要開始家族學業了。學的自然比學校的進度要深,也更全麵。世家的孩子,哪一個不是這樣?我仔細瞧著,雛田大人也是可以做的出來的。
當然,宇智波佐助家族變故的時候他還小,後來這些課程也就荒廢了。而像是鹿丸這樣的小家族也沒那麼多的講究。憑著鹿丸的智商,要做出來確實容易,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絕對會找一個看似拙劣其實實施起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方法作弊,表示出“你看其實我並不會很強”的這種意思——效果怎麼樣就見仁見智了。
天天和小李都是戰爭遺孤,自己生活已是清苦,自然也就沒我這待遇,能夠加課補習。而按照忍者學校的教學程度,能夠自主延伸到這種程度的,比如說小李看上的春野櫻,對於功課的認真程度也是不得不一提的。小李的天天主要還是注重於實戰的演練,更何況我們畢業也有一年了,沒有理論考試,他們也大都把那些功課給丟下了。
為了不太引人注目,我很嚴肅地結印:“白眼,開!”日向族人查克拉量到一定程度就可以開白眼了,並沒有太多的實力限製,甚至隻要你能製造出查克拉,就可以使用白眼。而熟練了以後,習慣了開白眼時候的查克拉衝擊和流動,就可以不動聲色地開了白眼。
那樣,隻要你是隱蔽的,彆人不知道你在哪裡,自然也就看不到開白眼一定會有的滿腦子青筋,也就不會被人發現。不過現在是在教室裡,出不出聲都很引人注目,那我也就入鄉隨俗好了。反正喊這麼一嗓子也沒人會算我作弊——就算他們明知道我在作弊。
撿了幾題省事的自己做了,剩下的就照著人群中一兩個一坐下就一直在寫答案的一看就知道是安排的中忍的人的答案抄,順便注意著周遭的環境。天天對著卷子皺眉了幾秒鐘,終於反應過來,輕易地用她出神入化的忍具拋擲水平用鏡子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天天坐在我的後麵,小李卻坐在我們兩個的前麵,這樣就有些不好辦了。我開著白眼,隨時注意著他們兩個的行動,就發現小李把護額戴上了——果然小李還是很聰明的。看到小李也開始奮筆疾書,我就放下心來。看向鹿丸,他一臉無所事事的樣子。他的旁邊就坐著一個安插的中忍。一陣風剛好吹過,把他們兩人的試卷都吹落在了地上。
鹿丸連聲道:“不好意思。”一邊低下頭。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一直流連在那張已經寫滿的試卷上。等到中忍拾起試卷了,鹿丸就開始伏在桌麵上奮鬥起來。他竟然真的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把所有的答案都記下來了。真不知道他的腦子是什麼做的。
考試時間差不多要到了。走了一些竟然真的被抓到五次作弊的下忍。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森乃伊比喜上忍就開始醞釀氣氛了:“哼,實力不行的大概都已經走了。這下可以進入正題了,已經四十五分鐘了。”他停頓了一下,掃視了全教室,居高臨下的視線讓我有些不舒服。心中又有一股傲氣,我沒來由就覺得這第十題肯定能過關。
不過,雖然這對我不起作用,對其他人還是有些震懾作用的。我已經看到有人開始大喘氣了。“好!現在開始公布第十題!”他猛地加大了實現的壓迫度。給接下來的話更是帶來了緊張的氣氛。
“在這之前,我要為這最後一題加上一條規則。”森乃伊比喜上忍揚起冰涼的淺笑,這時候,剛才那個出去據說是上廁所的砂忍回來了。等到他不無誠意地道歉完坐下,森乃伊比喜上忍才繼續說他沒說完的所謂規則:“那麼我來說明,這可是——令人絕望的一條規則!”
雖然我沒覺得他這麼說話會給人帶來多大的壓力,不過白眼沒解除,看那邊那個,手抖的都快成篩子了。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要真等他規則說出來,豈不是坐都坐不穩了?我聽葵說起過森乃伊比喜上忍的名氣,(好歹他們是同事)也知道他這是活用的心理技巧。不過畢竟是中忍考試的名義,他肯定沒用多少力。這樣都受不了,看來這人等會兒就會被刷下去了。
“首先,你們要選擇是否要接受這第十題的考察。”他麵色淡淡,仿若輕描淡寫地這麼說,反倒讓一些人更是不安了。這一句話,讓很多人都是一驚,而我恍然大悟。這句話一出口,我就知道沒有什麼所謂的“第十題”了。隻要抗住心理壓力和不斷有人選擇不考的內心的動搖,留在這個考室裡,就能夠通過第一場考試。
隻要想想,很容易就可以得出這個結論。先前的情報收集也是一個評分標準,但是做忍者首先要有接受挑戰的勇氣,而不是做臨陣脫逃的叛徒。這一場考試,之所以會讓據說是木葉暗部審問部專業級的森乃伊比喜上忍來主持,就是為了選拔出有足夠膽量成為中忍的人吧。而以小組為單位,則是考驗小組之間的默契和同伴情誼。自己失敗了,同伴也會跟著失敗,這種壓力是隻有自己時候的三倍。
即使是這樣,隻要保持著適當的信心和緊張度,就能夠通過這場測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