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就在我旁邊,她對於小李這種舍身救美的行為很不感冒,就淡定地回了個暗號:免談。我對於小李明明自己已經受了很重的傷了,卻還想著春野櫻的這種行為也挺生氣的,但大部分還是在氣自己沒有及時下去幫忙。同伴之間就是要互相幫助啊,就算有老師的命令在,袖手旁觀也是不對的。
這時候春野櫻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神情漸漸堅定起來,在大家驚愕的眼神裡從身後的忍具包裡掏出手裡劍,用手中的手裡劍削去了長發:“什麼啊,你在說什麼!”木葉的護額因為她的動作而脫落,發出清脆的聲音,我看到小李鬆了口氣。
春野櫻站起來,擋在了宇智波佐助的前麵。音忍的攻擊當然沒有減弱,漸漸地,她似乎快要堅持不住了。天天在一旁小聲說:“我們差不多要下去了吧?”我看著鹿丸他們小組竄出來,果斷的說:“再等等。”說著,鹿丸他們那組已經擋在春野櫻前麵了。
他們似乎是用了什麼計策,把那個叫丁次的胖子惹火了起來,一個肉彈戰車將音忍的三人之一先教訓了一頓。鹿丸的擬影術成功控製住了對方的行動,而山中井野的身心轉換術也成功了。就是後來對音忍的同伴情評估錯誤而戰術失敗。
我眯了眯眼,音忍那種“同伴算什麼”的態度讓我很不爽,又想到因為我們的旁觀而躺在地上動不了的小李,就更是難受。就在鹿丸他們也要落敗,而我終於忍不住地時候,宇智波佐助突然站了起來。他的身上冒出不明的紫色煙霧,淡淡繚繞在他的身側。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我想到多年前葵落淚的那個夜晚,所謂宇智波鼬叛逃——在滅了宇智波全族之後。宇智波佐助這種氣場,分明就是沉浸於仇恨之中的模樣。我還記得多年前葵和我說過,仇恨雖然能讓人快速成長,卻不是最快的方法。我本來也恨著宗家的,在葵的勸說,和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情況下,那種恨滿滿地淡了。日向家需要有一個人來讓木葉村乃至火之國安心。
父親的犧牲不僅成就了木葉的和平,還保護了日向家至今為止的安寧。並且今後,日向家也將安寧下去。所以日向家需要宗家分家的製度,需要咒印,需要深居淺出。
為了發泄內心的抑鬱,我眯了眯眼,抬高聲音:“真是看不下去了。二流音忍忍者,欺負這些二線小角色就像充當勝利者嗎?”說話前我已經探查一番周圍,提高警惕的同時接觸了白眼狀態。不能讓人太防備,也不能讓彆國的忍者摸清我們的底細。
“小李!”天天扶著樹乾喘了兩口氣,語氣焦急。擔心絕對不是假的,不過這種裝作是剛剛才到的——有必要嗎?天天看了我一眼,眼中的意思很明確:我內疚嘛。於是我的聲音愈發冷然起來:“倒在那裡的河童腦袋是我們的同伴。你們居然敢隨便打他!”
為了渲染一下這種氣氛,我又打開了白眼:“你們還要打的話,我們竭力奉陪!”天天很配合,已經拿起了一枚手裡劍對準了音忍的方向。音忍那副驚恐的樣子讓我不由得歎了口氣。果然他們沒怎麼調查過這一次考試中白眼的擁有者。我是分家的,而雛田大人又是公認的不成器。(我知道雛田大人其實很聰明,隻是沒有找到正確的修煉方法。就戰鬥這一方麵來看,日向家傳統的柔拳確實不怎麼適合她。)
宇智波佐助卻沒讓我們動手。紫色的煙霧一瞬間濃厚了幾分,陰森森衝著周圍望過去,似乎半邊身子都布滿了勾玉。我就趁著這個時候,和天天一起把小李給帶走了。等會兒宇智波佐助說不定會挑釁,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還是找個地方先替小李包紮一下吧。
走之前我看了一眼還留在現場的鹿丸,猶豫了一下,雖然覺得他不會要,還是把那個多餘的天之卷軸放在了一個隱蔽的樹根附近。他看到我的動作,挑眉歎了口氣。如果他需要的是天之卷軸就最好,如果不需要,那就看誰運氣好,能撿到吧。
帶著小李,我們朝著最近的一個小溪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