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一度憤憤管它們叫做特效。
我淡淡看了他一眼:“被你打嗎?”葵摸了摸鼻子:“你心情不好?要不我讓你打?”我想了想:“算了,還是你來吧。”單方麵攻擊還不如去打木樁,和葵啊族長大人啊這些上過戰場的忍者的每一次對決都是絕妙的經驗。葵淡淡撫了撫額:“寧次你這話有歧義。”
我沒理他。這種時候還是不理他比較好,誰知道他會說出什麼話來。有些東西還是不說出來比較好,說出來了就沒有假裝不知道的理由了,這樣我還能安慰自己,哦,我還是很純潔的。才不是像葵一樣快要進化成猥瑣大叔了。
說歸說,這種時候還是我先攻。一旦被葵搶了先機,就真的是沒機會了。天才,這個名頭葵絕對比我更名副其實。(葵:……我真不好意思……)用八卦掌啊什麼日向絕學啊什麼的就太沒意思了。我來之前就下定決心今天不用白眼,沒有白眼那些功夫也使不出來。
按理說我是不能練鋼拳的。日向家的人是不能練鋼拳的。其實這隻是用來約束年輕忍者的規定而已。學雜了萬一把鋼拳和柔拳弄混了,或者該使柔拳的時候用不出來,就大條了。宗家的被規矩約束的厲害,分家的戰戰兢兢唯恐出一點差錯。說實在的日向家如果有頭銜是上忍的隻會柔拳不會鋼拳,會被鄙視的——這又不是像當初長老團對著我們這些分家的人那樣太過張揚的鄙視了。
跟在凱老師的名下,這本來就是族長大人的暗示。和凱老師一個隊,學不到一點東西,那就墮了日向的名頭了。這就是族長大人給我的一個光明正大學習鋼拳的機會……學鋼拳學柔拳都是累,沒太大差彆,一個內傷一個外傷,不重複就是了。
葵自然也是好手。他不僅柔拳是行家,鋼拳也不弱,暗器投擲術更是族裡一絕。我相信這絕對有宇智波鼬的原因在。隻是我冥冥中覺得同伴似乎不足以概括葵對於宇智波鼬的執著——這種執著又和之後要追著宇智波佐助的漩渦鳴人不一樣了。
結果我還是被打了一頓,雖然葵留了手,沒被打的多慘。我又把負重戴回來,一段時間沒有綁著它,有些不習慣。我就躺在地上,眯著眼睛看黃沙漫漫的天。這裡太久沒清理了,下次來之前還是先讓人打掃一遍吧。
這個訓練場現在已經很少有人在使用了。大多數的日向族人都在自家院落後麵的訓練場訓練,或者到木葉後山去。這個訓練場不僅尺寸不夠,也沒什麼設施,於是就這樣被荒廢了。我難得能夠這樣躺在地上,就乾脆決定放縱自己一下,不去理什麼灰塵黃土,回家洗澡就是了。
“寧次你的潔癖終於變輕了。”葵找了個乾淨一些的石頭坐下來,居高臨下看著我。這個角度蠻舒服的。我發覺自己其實很依賴葵,就連這樣的姿勢,都會找到一種安全感。這樣不行吧?
他見我不答話,也沒覺得尷尬,就繼續微笑著說下去:“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吧?第三場考試開始前的時候。”我點頭表示沒錯,每年的生日差不多都是一個樣,和平日裡一樣訓練,然後接受葵的祝福和禮物,在我加入第三組的時候祝福的人又多了同伴和老師——今年大概沒有這個心思了。說起來鹿丸倒是每年都會送我禮物,雖然嘴上總說著麻煩啊麻煩。
不過我每年的生日確實是要到日向主宅去接受族長大人的撫慰。今年,我剛剛把雛田大人打成重傷,這個程序還有必要嗎?這種時候應該做出一種冷藏責怪我的局麵來安心才對啊。
葵的話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族長大人有替你舉辦宴會的意思。”我嚇了一大跳:“劇本上不是說我決賽的時候還要說一些關於日向宗家分家矛盾的話嗎?他在這時候辦宴會?”這是什麼意思?葵好笑地看了我一眼:“你的演技實在差,都快要哭出來了。”
“不是隻有你看出來嗎?”我斜著眼看他。
“不止哦,那些上忍大概都看出來了吧。隻有下忍們被唬住了。不過你的交友眼光不錯,我昨天在街上碰到奈良鹿丸,他有向我問道你呢。”
我就沒覺得鹿丸會看不出來。他的腦子。他的腦子,就想日向家的處世原則和手段一樣複雜。這個比喻好像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