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贖之始.算計 阿玖也要記得自己說過……(1 / 2)

待眾人落座,北堂靖淵看著白簡:“皇叔難得進京,一路辛苦,朕敬皇叔。”說著將杯中酒飲儘。

“謝陛下!”白簡舉杯。

北堂靖淵:“朕記得皇叔己二十又一了吧,還未打算納妃?”

白簡:“勞爛陛下掛懷,臣這副殘軀就不耽誤人家姑娘了。”

北堂靖淵:“朕聽聞,皇叔此次進京帶了位姑娘,可需朕為皇叔賜婚?”

白簡:“司姑娘與臣隻是好友,並無兒女私情。便不勞陛下費心了。”

北堂靖淵:“即如此便罷了,皇叔若有心宜之人儘管給朕說,朕為皇叔賜婚。”

白簡:“謝陛下。”

北堂靖淵:“今日宴會,眾卿不必拘謹。”

皇帝說完宴會也正式開始,宴席上交談聲不絕,歌舞輪番上演。

北堂靖淵看著場中,視線對上領舞者及隱蔽的做了個手勢,領舞者瞬時拔出腰間軟劍,向著北堂靖淵刺去,場麵一時亂著一團,受傷者無數。渾亂中應對自如的北堂夜宸看得分明:這些刺客看似無差彆攻擊,實則隻有北堂靖淵與蘇簡兩方被針對,看情形刺客不是同一方的啊!

那方北堂靖淵應對不及被刺傷左肩,北堂夜宸見此不由疑惑:那刺客針對北堂靖淵不似假,分明可以取他性命為何隻是刺傷?再看蘇簡,分明坐著輪椅卻豪不落下風,卻在北堂靖淵被刺後露出破綻,被命中心口後更是身法詭異的在刺客身上摸索了一翻,接著一掌將其斃命。

禁衛軍在此時姍姍來遲,兩方刺客也各自撤退。正在此時,一名刺客忽的向北堂夜宸放了暗器,北堂夜宸急避躲過了暗器,袖中卻不填被白簡射入一物。

迎著白簡戲謔的視線,北堂夜宸隱於袖中的手摸著那物,頓時一驚,想到方才蘇簡殺那刺客前所為……“皇叔意欲為何?”北堂夜宸輕聲道。

白簡虛弱道:“勞燕王帶本王出宮。”身為淩王的蘇簡重傷顯然要留在太醫院救治,而白簡需要出宮,不僅僅是因為蘇簡的身份,且北堂夜宸……這麼適合的棋子不用多可惜!

北堂夜宸握著手中的牌子:其中的算計他自然清楚,可若帶蘇簡出宮……罷了!

此時因皇帝被刺場麵混亂,北堂夜宸趁亂將白簡帶出了皇宮。

……

淩王府蘇簡臥房,薑祁幫白簡處理好傷滿臉疲憊的走出裡屋,蘇伯趕緊湊上前:“薑神醫,家主傷勢如何?”

累及了的薑祁聽這話頓時火起,將藥箱往桌上重重一放,怒聲:“如何!如何!”

“還能如何,傷口離心臟就差一公分,稍有不慎她就得當場去見閻王爺!”

“每次都這樣,非得把自己弄個半死不活,這次彆跟我找什麼借口,她就是故意的。”

“我告誡過你們,她那沉屙鬱結的破身子己經沒幾年好活了。”

“她這般亂來,你們不勸還縱著,是想讓她早點兒去見她老子?”

薑祁火氣越說越大,最後看著沉默不語的蘇伯,火氣瞬時消散:“唉~罷了!她那狗脾氣你如何勸得了!她的傷需要靜養,這幾日不準折騰。”說罷提起藥箱出門,門一開便見司玖站在門外,看樣子站了有一會兒了。

“司姑娘來看小蘇的?”不待司玖回答蘇伯便跟著開口:“司姑娘請進吧。”

薑祁:“那你們聊吧,我就回去了。”

“昨晚家主說的話司姑娘都聽到了對嗎?”一進屋,蘇伯便率先問道。

“蘇伯對卿月喜歡女子之事看得如此開嗎?”司玖反問

蘇伯:“不重要了!家主這些年過得太苦了,總算,除報仇之外還有能讓她想要守護的,也是有了活下去的欲望不是嗎?”

司玖:“蘇伯去休息吧,卿月這兒有我。”

蘇伯:“那便有勞司姑娘了。”

走入內室,入眼的便是白簡蒼白的麵容,純白色的裡衣虛掩著,隱約可見胸口裏著的紗布。撫上緊皺的眉頭,白簡頭動了動,開始囈語:“爹娘,是你們嗎,爹娘是來接簡兒走的嗎。”

“簡兒好想你們,娘,帶簡兒走吧,簡兒好累!”

“不!”白簡猛的抓住司玖的手,依舊沒睜眼,口中囈語不停。

“沒給爹娘報仇,簡兒不能,不可以去見你們。”

“可是,簡兒真的好累!爹,娘,簡兒累了~”

司玖擔心她陷入夢魘,忙伸手拍著她臉頰:“卿月,醒醒,卿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