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號稱世界上最靈敏的鼻子,很擅長利用香料的特性引導彆人,這就是他當時力挽狂瀾的利器……慢,引導?”隨著言語,他的思路變得清晰起來,後麵的疑問就變得讓人聽不清楚了。
自己當時的情緒失控,恐怕就是因為那盤已經被掀翻在地的肉桂卷。
怪不得這邊剛出聲音,他就趕過來了。
作用呢?讓人在意識恍惚下意識到自己的真心想法?
這老頭可真夠瘋的,不怕我一時間傷人,也不擔心我會因為這些事情崩潰在當場。
真是,相當自我了。
“哦,他和阿爾更熟一點。”思想上的線串聯起來後,他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當時還想過收阿爾作為繼子,來繼承他的事業呢。”
可惜成為了他的繼子,就要繼承他的意誌,此後都無法自由的選擇危險刺激的玩樂,於是阿爾沒有猶豫的拒絕了他。
後來的交談變得輕鬆愉悅起來,沒有再出現什麼特殊情況。
赤井秀一在回到自己安全屋之後,拿出了錄音設備,開始進行翻譯。
時間並不長,於是他很快就跳轉到了自己無法聽懂的地方。
“怎麼了?”
“沒,沒什麼事!”這是吉宗在做最後的掙紮,試圖讓對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開門。”
當語言的壁壘被打破的時候,這句話的不容置喙就顯露了出來。
隨後就是吉宗對自己的警告,“是熟悉的可信的人。”
“你在彆扭些什麼?”
“隻是因為在那個房子裡呆久了。”
“那個鳥籠子?”調笑的意味濃了起來……
“哦,親愛的吉宗,我們都知道,它關不住你這片羽毛的。”
“可是阿爾要拋下我走了。”這是驢唇不對馬嘴的一句回複。
說對這件事一點也沒有心存芥蒂是不可能的,他隻能做到不去影響阿爾。
鈍痛被壓抑在心底,借著這些沒有阿爾重要的人身上宣泄出來。
因為語氣平靜,並沒有被幾個聽不懂他說話的人在意。
正看著翻譯文字的赤井秀一,被文字與言語之間表述的割裂攪動的心緒不寧。
語音在沒被暫停的時候,可不會顧及他的心情而有所停頓。
很明顯,這是那人想得到的答案,於是他這樣提議了。
“你可以留下他。”接著傳過來的聲音也很鎮定,甚至帶了一種機械的冷硬。沒有詢問阿爾拋下他去了哪裡,明明兩個人都在組織裡。赤井秀一記下了這個疑點,他在冥冥之中有種直覺,這會是很重要的事情。
隨後就是短暫的沉默,吉宗好像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赤井秀一也在等待著,當時在現場的他,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停頓有這麼難熬。
他替我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人,但是我從來就無法做到,全心全意依靠除他以外的任何人。
我們自我懷疑慣了,以至於彆人伸過來手,都會評估一下自己到底在哪裡對他們有利益。
相比於阿爾,沒有“冷靜”這個特質,吉宗更加沒有安全感。
但是吉宗是不會開口阻止阿爾的決定的,他甚至做不到作出任何妨礙的舉動。
他不會主動的去勸說什麼,因為他認為,隻要是自己的選擇,就都是值得尊重的。
“誰會作出那種事情呢?”吉宗和光語氣堅定,“他不該為任何人停下腳步。”
……即使是我這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