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哥你怎麼回事啊啊啊!病人怎麼會是萩原研二啊啊啊!】
【安安我也不知道啊!】路人係統和她一樣崩潰,【我明明記得記錄本上的名字……等等】那個時候,它和羽生今安注意力根本沒放在記錄本的內容上。
“羽生醫生怎麼知道我是個警察?”萩原研二紫羅蘭色的桃花眼裡染著輕鬆的笑意。
“啊,”羽生今安成功被喚了回來,叉腰理所當然道:“我聽過萩原警官的事情,所以知道。”
萩原研二保持笑眯眯的樣子,“這樣啊。”
“嗯嗯,我來問問你最近的情況。”羽生今安此時的注意力才完全落在萩原研二身上,青年的兩條腿都打了石膏。
“羽生醫生隻管問吧。”萩原研二的尾睫微長上揚,眼瞼的弧度略微彎起。
……
【近況很好,有望恢複哦!真是奇跡。】路人係統嘖嘖稱奇。
“近況很好,好好修養有機會完全恢複。”羽生今安稍稍改了一下路人係統的話。
“真的嗎?!”萩原研二雙臂撐住床單,眼裡的激動就要溢出來。
“彆太激動。”雖然羽生今安對萩原研二並不熟悉,但也還是能理解他這種心情,就像醫生當時對她說的鼓勵的話一樣,不過她對萩原研二是實話實說。
“如果順利回到爆破組工作的話,要記得穿好防爆服。”
“我記住了羽生醫生。”萩原研二一頓,稍稍舒展了一下上半身,靠著枕頭朝羽生今安乖順地點點頭。
羽生今安合上本子,在路人係統的指導下將該問的問題都問了並且將需要記下的情況也都寫好。
“嗯,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你好好修養,注意忌口。”羽生今安站起身,毫不猶豫地穩步走向門口。
她要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萩原研二在這,天知道她會不會碰上……
“hagi,我來看你了。”鬆田陣平推門而入,低著的頭抬起,四目相對,尤為尷尬。
不,尷尬的隻有羽生今安。
“羽生小姐?”鬆田陣平雙目上下掃了一眼羽生今安,白大褂,上麵還掛著她的工作牌,上麵照片清晰,顯然就是羽生今安本人的臉。
鬆田陣平今天沒有戴墨鏡,身上也換件日常的咖啡色外套,裡麵是件白T,精瘦的軀體被清晰的勾勒出來,手裡提著一個果籃,另一隻手還握在門把上。
“……真巧啊,鬆田警官。”羽生今安微微不安地頓了一下,勉強扯出一個假笑。
笑不出來,真的,完全笑不出來,鬆田陣平這個人就是來克她的吧!!!
“小陣平你來啦?”萩原研二調子愉悅,歪了歪頭,朝門口張望,“羽生醫生和小陣平認識?”
“認識。”
“不熟。”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那就是認識了!”萩原研二笑彎了眼眸一錘定音。
鬆田陣平故作漫不經心地靠在門口,腳擋住了她的去路。
羽生今安直接一腳跨過去,眼睛不爭氣地地偷偷瞄了幾眼鬆田陣平的胸口,聲音維持著清冷的音色,“你有事?”
“羽生小姐還是醫生?”鬆田陣平稍稍彎腰牽住羽生今安記錄本的末端,溫熱的呼吸貼近羽生今安的脖頸,聲音低沉,帶著絲絲蠱惑。
兩道身影曖昧不清。
羽生今安艱難地咽了口口水, “兼職。”
“這個也可以兼職?”鬆田陣平挑了挑眉。
“羽生醫生。”之前的護士匆匆走過來,恰好看見一臉不好惹的鬆田陣平,“這位先生,還請不要妨礙我們的醫生。”
“她是你們醫院的醫生?我記得當初開醫療會的時候沒有羽生小姐吧。”鬆田陣平指的是萩原研二最初進ICU的時候,米花市醫院治療這方麵的醫生有專門開一個治療討論會。
羽生今安麵上一片淡然,看起來沒有任何情緒,像是一潭死水,但她拿著本子的手指節泛白,明顯用力過度。
“羽生醫生是我們醫院這次醫療討論會特彆邀請來的醫生,並不是我們醫院的常駐醫生。”
“還請您不要質疑羽生醫生的身份。”護士的聲音依舊保持禮貌,但卻不容置疑。
“羽生醫生,”護士對著羽生今安露出一個笑容,“清本醫生已經回來了,說要感謝你幫了他。”
羽生今安心裡長舒一口氣,點了點頭。
“羽生小姐的秘密挺多。”鬆田陣平“嗒”地鬆開羽生今安的本子,眼神中帶著幾絲晦暗不明。
“鬆田警官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總不能說彆人也做不到。”羽生今安毫不客氣地回懟,跟著護士離開。
“羽生醫生有問題?”萩原研二直直看著鬆田陣平,這句話雖是疑問卻帶著肯定。
“嗯,本來已經打算放下猜疑了。”鬆田陣平幾步走到萩原研二旁邊,將果籃放到床頭櫃,拉開椅子坐下,雙手搭在膝上,“最近怎麼樣?”
“羽生醫生說我有幾率完全恢複。”萩原研二彎下眉眼,拿出一個梨子塞到鬆田陣平手裡,“勞煩小陣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