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腔怨氣。 他如死人般平淡的目光一一……(2 / 2)

憂鬱小河:......這裡是地獄嗎。

愛在春天:親愛的,比地獄還可怕呢。

愛在春天將群名修改為“我們五個超厲害!”

憂鬱小河:有人知道這東西怎麼寫嗎......大哥幾百年前來地府做客,多喝了我二兩茶葉......算不算缺點?

愛在春天:親愛的,五千多年前的比武大會,他劍風削掉我幾縷頭發算不算惡劣?

煩:你們都弱爆了。

煩:我有的是素材。

煩:光是他一劍刺穿我腹部都上百回了,這算暴力吧。

一棵楊:你上學那會兒沒事就找他單挑,負傷是正常的,我們幾個怎麼沒被捅。

愛在春天:親愛的們,我想起來了。

愛在春天:他幾百年前忘記送我生日禮物!

煩:退群吧你,廢物。

晚上九點,下班之後。

蘇程坐在會議室裡,麵前放著幾本寫滿的草稿本。

他皺著眉頭審閱完之後,道:“除了小封和林北的,其他全部重寫。”

“為什麼!”

幾人哀嚎不已。

蘇程對著麵前幾人指指點點:“彆以為我沒發現你們在偷偷湊字數,真當我不仔細看嗎。帝溪,給我過來!”

帝溪垂著頭縮著肩膀,一步一步緩緩挪過來,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看看你湊的字數啊。”蘇程像個恨鐵不成鋼的語文老師一樣,捏著草稿本就大聲地念:“一寸光陰一寸金,三寸光陰一個鑫。十年生死兩茫茫,五年生死一茫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兩日為師,終身為爺爺。兩個黃鸝鳴翠柳,三個黃鸝鬥地主,四個黃鸝打麻將,十個黃鸝廣場舞。”

帝溪整個人抖成了鵪鶉,像是要當場給蘇程磕一個。

蘇程揉揉眉心,擺擺手,釋放他回座位上。

“至於其他人的流水賬,什麼昨天吃了兩塊綠豆糕,前天多喝一盞茶......我就不念了。”

他拍拍桌子,最終強調:“其他人,我也不為難你們,就寫你們對前天帝的看法吧,這次縮短到兩千字,好好寫,不要再交流水賬上來。”

眾人紛紛如釋重負。

蘇程這被工作弄混了腦子的家夥,還不忘記給達標的人獎勵:“林北明天放假。小封,咱倆去吃燒烤。”

晚上九點的燒烤攤,生意興隆。

蘇程手裡捏著一把剛烤好的羊肉串,焦香四溢,顆顆鹽粒自然地分布在上麵,還有灑得分外均勻的辣椒麵,一陣淡淡的白煙飄出來,引誘著饑腸轆轆食客的胃,但他卻沒工夫吃。

幾個被分派到本地殯儀館抬屍體的員工正在彙報工作,他得幫忙處理問題。

小封為他倒上一杯菠蘿啤,扭頭喊了一聲服務員,他要再加一打生蠔。

服務員一顛兒一顛兒地小跑跑過來,拿著菜單:“哥您說。”

“一打生......”

“十串韭菜,二十串五花肉。”

“三份蒜蓉娃娃菜,再來兩瓶啤酒。”

兩個不速之客飛快點單。

小封冷著臉看向座位旁邊,那兩個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的家夥,一個揚著春光燦爛豬八戒的大傻臉,另一個推推眼鏡,神情哀怨。

他特地找了一家離公司遠,同時也離家遠的地方,怎麼還是讓人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了。

他此時的表情和□□分子沒什麼兩樣:“......你倆是怎麼過來的。”

林北哥倆好一樣攬著他的肩膀:“聞著味兒就來了,小封秘書!”

說完,扭頭對著服務員又追加了一句:“九十串土豆片,一百八十串羊肉,再來三十條烤魚,五十對雞翅,少放點辣椒,他買單。”

小封額角青筋暴起:“你是來打劫燒烤店的嗎?”

蘇程從手機屏幕裡掙脫出來,抽空對小封說:“他倆是全公司銷冠,這頓我請。”

林北努力逮住這得來不易的犯賤時機,用極端欠揍的表情衝小封拋了個媚眼,然後右胳膊攬住丟了魂的趙崢雪,倆人站起來一同對蘇程鞠了個大躬:“感謝老板。”

小封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因為公司太忙,蘇程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事情和開不完的會,即使小封每天都費儘心機地穿得非常引人注目,沒事兒就端茶倒水在蘇程麵前晃悠,但他,已經足足一個月沒有和蘇程單獨相處過了。

小封狠狠盯著兩人,咬牙切齒,聲音從牙縫裡拚命往外擠:“...我的...約會!”

“啊?什麼會?”蘇程如夢初醒,他把手機一關,抓起羊肉串就是塞,聲音含混不清:“可彆讓我...再開會了......累死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