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相許,你敢要嗎 你要是這麼擔心,……(2 / 2)

年夏和宋雨熙獨處的時候,宋雨熙感慨道“係大神那麼厲害,遇到帶武器的壞人也還是會受傷啊。”

然後她突然後知後覺,喃喃地問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持刀傷人本來隻是拘留,但持刀傷人致傷是要收押判刑的?”

她頓了頓,沒再說下去。她看見年夏往保溫瓶裡灌水的動作依舊,顯然並不意外。年夏垂著眉眼,隻是低低地應了一聲“嗯”。

宋雨熙的嘴張成了一個“O”字形,有些驚訝剛剛誇張的想法居然應驗了。

她沒再繼續剛剛的話題,話鋒一轉提到了元旦安排。

“夏夏,馬上元旦了,你有什麼安排嗎?”

“應該去畫室練畫吧,還差了好多基礎的東西要補。等來年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在準備衝刺聯考了。順利的話,再過幾個禮拜聯考就會出成績了,然後就要開始準備校考了。”

“夏夏,你定好要去衝刺哪個學校了嗎?”

年夏微微一笑,揉著宋雨熙的頭:“藝考生當然都是夢想著去最最厲害的Z大美院啦。我想衝Z大美院的服設專業,不過文化課可能還得再加把勁。你也是啊,彆被我甩下啦。”

宋雨熙一臉豔羨地看她:“有想去的目標學校,真好啊。我也想好好學習,可是知識啊,它就是進不去我腦子裡。”

“要不我們元旦假期去祈願吧。去佛祖麵前晃晃,說不定他能眼熟眼熟我,在學業上多關照關照我呢!”

年夏打趣她:“佛祖每天上七天班,每天有那麼多人去找他祈願,哪能記得下幾個人。你還是自給自足,豐衣足食吧。天道從不負勤學者。”

宋雨熙給她比了個誇張的表情:“你這是什麼老年人思維?”

年夏笑了笑,說道:“不過,去求個平安也行。”

“你要叫上顧明遠嗎?”

年夏思及顧明遠,直接搖了搖頭:“不喊了,他元旦要去拜訪親戚,去不了。”

她在心裡歎氣:顧明遠這個人啊,拜訪親人是真的,不信鬼神,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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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夏周五晚上從畫室出來路過一麵塗鴉牆,停下了腳步。

塗鴉牆上的漆已經乾了很久,經曆了漫長歲月的風霜打磨,有些地方已經殘破得相當嚴重了。塗鴉牆上繪著命運三位女神的畫像,一位手持紡錘,掌管未來和生命;一位手持量杖,負責生命線之長;最後一位手持剪刀,負責剪斷生命。

她聽見身後不遠處熟悉的腳步聲,向著無人的轉角問:“係大神,你相信命運嗎?”

不消片刻係黎昕推著車走了出來。

“我信命,但是我不認命。”

年夏看見他眼裡的篤定,笑著說:“我就隨口一問。你放心,你一定會有一個璀璨的人生的。”

她在心裡嘀咕:至少十年後,你混得還不錯的樣子。

“那我就借你吉言了。”

以防萬一她還是補了一句:“萬一你混得不好可彆找我哈,我不包售後。”

“萬一我過得不好,就仰仗你支持我了。”

年夏莞爾一笑:“怎麼支持,一起喝西北風?”

她話鋒一轉,明知故問:“好巧啊,你剛好路過?”

係黎昕的桃花眼勾了勾,在心裡想:一點都不巧,特意看好了點的。

他麵上還是找了個借口:“我每周五晚上都會在學校多打一會球,這裡是我回家的必經之路,所以每周五晚上差不多這個時候我都會騎車路過這裡。”

他的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他指著自己的單車:“所以要不要組團回家?敞篷車,免費接送。”

年夏心裡一暖,配合地咧著嘴笑了:“敞篷車不坐白不坐,必須得蹭。”

係黎昕順勢朝她伸手,問她要手機:“那給個光,留個號碼,方便聯係。”

年夏把手機遞給他,看他飛快地摁著按鍵撥通了他的號碼,然後在年夏手機裡錄入號碼和名字。

年夏視線落在他手上新添的疤痕上,神色黯了黯。

她既感謝他為自己出頭,又氣他不顧自己周全,但不知如何開口寬慰,隻能埋怨自己思慮不夠周全。

“留疤了啊。”

係黎昕看著年夏臉上的神色越發凝重,眼裡還有懊惱,把手機遞還給她故作輕鬆地調侃她:“怎麼,感到抱歉的話,現在以身相許還來得及。”

年夏向他放了個白眼:“成天說胡話,我敢相許你敢要嗎?”

係黎昕兩手一擺,“有什麼不敢的,白撿的媳婦,天大的美事。”

“美的你。”年夏衝他柔聲說道:“下次不許這樣傷害自己了,好不好?”

係黎昕眼底沉了沉,他知道她已經知道自己是故意受傷的了。他勾了勾唇,應了一聲“好”。

年夏這才滿意地接回了手機,看了眼備注無奈地 “撲哧”笑了。

“係黎昕,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麼呀?”

年夏手機上存著的係黎昕的備注名字是:“專車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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