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遷之喜,分食蛋糕 小鹿在她的心臟裡……(2 / 2)

文伊石拉長尾音向係黎昕撒嬌:“親愛的哥哥,我——的——呢?”

係黎昕瞥了她一眼,向她指了指門口:“鞋櫃裡,自己拿。”

文伊石“嘖”地一聲:“你怎麼差彆對待啊?”

沈蘊應景地開口:“親愛的…”

文伊石直接無情地打斷他:“你閉嘴!”

年夏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兩人,無奈地笑了笑。

係黎昕的廚藝很好,關鍵是很合年夏的口味,不知不覺她吃得比平時多,等意識到的時候已經滿足地在打嗝。

係黎昕盯著她碗裡空空,明知故問:“怎麼樣?吃得習慣?”

年夏饜足地摸著肚子,不遺餘力地誇他:“何止是習慣,米其林三星大廚的水準也就這樣了吧?你也太厲害了,什麼都會!”

係黎昕笑得開懷。雖然還是這句,但是他倒也百聽不厭。

文伊石嘴裡塞著菜,想開口反駁,卻被係黎昕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文伊石在心裡搖頭:行,你倆就互相寵吧。

吃過午飯,文伊石借口下午有選修課,火急火燎地匆匆告彆,沈蘊緊隨其後,也匆匆離去。年夏目送他倆一前一後離開公寓,一時之間屋裡隻剩下她和係黎昕兩個人。

係黎昕端著蛋糕出來,有些悵然若失地問年夏:“那還吃蛋糕嗎?”

“吃!必須吃!”

“嗯?你拉窗簾乾什麼?”

“點蠟燭啊!”年夏回得理所當然,轉頭看見他從紙盒子裡抽著蠟燭正準備往蛋糕上插。她小跑過去,連忙製止他:“你彆動,哪有生日自己插蠟燭的!?”

她又問他:“你想插幾根?十九根?”

係黎昕拿手電向她閃了閃:“十九根會燒起來的吧?”

年夏“嘿嘿”笑了:“也對,那就插一根吧。”

係黎昕在暖黃色的燭光中,盯著年夏柔軟的臉頰輪廓,許下了“每一年,都想和她一起過生日”的願望。他吹滅了燭火,屋內重新陷入黑暗。

年夏自告奮勇去拉窗簾,係黎昕“慢點”兩字還沒說全,年夏就絆到他的拖鞋,摔進他的懷裡。

她慌亂地四下摸索,急於找到支點起身。她聽見自己的手掌劃過他身上柔軟的布料,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然後是布料與肌膚的交界處,再然後是指間觸及的光滑皮膚,一點一點地,發出細小的摩擦聲,在昏暗的客廳中百倍地在耳膜邊撩撥。

他捉了她不安分的手,氣息變得紊亂,壓低著聲音帶著隱忍:“彆亂摸了,你個小色狼。”

年夏發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隻是屋內太黑,她又急於起身,情急之中碰到他的胸膛,再往上又觸及他的喉結。

她趴在他懷裡一動也不敢動,直到她被他溫柔地推起,隨後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才是窗簾拉開的聲音。

她看見光重新打進來的時候,他的耳後根是紅的。

係黎昕回身坐到她的身側,避開她的眼神:“分蛋糕吧。”

手起刀落,一小塊蛋糕被推到年夏麵前。她拿起叉子劃了一小塊送入口中,香甜的奶油和柔軟的蛋糕胚在舌尖跳舞。

年夏側目去看係黎昕,卻發現他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染著一層迷離的水霧,正看向自己。

“你不吃嗎?”

他不說話,卻突然取了她手裡的蛋糕放在桌角,然後向著她的位置身體前傾,逼得她被迫向後仰,身體陷入柔軟的沙發裡,睜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迷茫地與他四目相對。

小鹿在她的心臟裡奔跑,一下一下地足點地,她隻能秉著呼吸開口詢問,聲音卻越來越小:“你這是?”

他瞥見她眼底藏著的慌亂,嘴角彎成了好看的弧度。他向她伸出指節分明的右手,卻盤上她的右側臉頰,沿著眼尾的位置蜿蜒而下,最終停留在她的唇邊,指節微微彎曲,輕輕抹去沾染上的白色印子。

他笑著抽身離開:“你嘴角沾到奶油了。”

年夏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眼尾卻向下垂著,心裡莫名覺得有些失落。

可下一秒他卻又突然傾身而上,動作的幅度比剛要猛烈上幾分。他停在比剛剛更近的地方,溫熱的呼吸像羽毛一樣掃過她的鼻翼,冰涼的手指撫上她光滑的臉頰。她覺得有一道好像電流一樣的東西順著他的手指滑動穿透皮膚,往更深的地方流去,驚得心臟都發麻。

她看見笑意在他唇邊彎成了好看的弧度,她聽見他的聲音帶著蠱惑一點一點地穿透自己的耳膜:“你剛剛,好像很失望?”

一股溫熱的暖流在小腹裡蜿蜒而下,年夏驚慌失措地推開他逃去衛生間,留他一個人在客廳看著自己空了的手指發呆。

兩分鐘後,年夏坐在馬桶上,看著自己沾上經血的裙子,陷入沉思。

她仰頭長歎:這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