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被買了 “她,我要了!”……(1 / 2)

之後的幾天,雲櫻被凡花樓的幾個嬌娘軟言軟語的磨了幾天,將她精裝打扮後,正是,花心定有何人撚,暈暈如嬌靨。淺粉絲衣裹豐腴,牡丹髻,珠釵玉翠插滿頭,唇眉不點亦嬌羞,美如花兮,花亦慚。

媽媽見此女容貌脫俗,眉眼俊麗,清純中自帶嫵媚,粉紫雙瞳更是增添意趣,甚是大喜,便給雲櫻取名紫嫵,兩天後凡花樓宴會上競拍。

雲櫻雖說自小鮮與人社交,但性子藏有乖戾,有靜如處子動如脫兔之態,對她們傳授的男女秘事頗為反感,常常與媽媽產生口角之爭,甚是不服管教。

“...你們這是作踐自己,女子也可以靠自己做大事,並非隻有用柔體去交換價值——”

啪啪——啪啪——

媽媽忍不住,甩了雲櫻兩巴掌:“價值,給我好好賺錢就是你的價值!先把她關到柴房,等宴會之日再放出來,不準給她吃喝,我倒要看看,你的豪言壯誌能支撐你到什麼時候!”

接下來,雲櫻在灰暗的柴房被關了兩日,中間小玉曾悄悄送來了吃食。小玉性子軟,在凡花樓賣力乾活倒也沒受到什麼苛責,如今看見公主被這般對待,早已泣不成聲:

“...公主,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你就服個軟吧...唔唔...”

雲櫻嗤笑,手裡揉搓著華麗衣裙,淩亂的發絲掩映著她暗淡的鹿眸:

“...說的也是,我是應該對這個世界服軟的...嗬嗬...”說罷便吃起了東西,似乎聽進了小玉的意見。

兩日後夜幕降臨,凡花樓張燈結彩,熱鬨日常,樓前車水馬龍,絡繹不絕間儘是都城的權勢顯貴,他們在大廳的酒池間,交杯換盞,談笑風生,似乎將這尋歡作樂視為雅事。

音樂嫋嫋,眾多彩帶旖旎的美嬌娘,依偎在客人懷嬌言嗔語,雕欄玉砌的舞台上是美女曼妙的舞姿,燭光習習,好一派夢遊幻境的場景。

服軟的雲櫻早已被重新洗漱打扮,與另一女子一同出現在閣樓二層的最中間,在媽媽的帶領下,她們綿綿細步,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中走到了舞台的中央。

媽媽笑意盈盈,開始與台下百餘名客人進行了拍賣雛蕊的生意。

台上的雲櫻被這哄亂頹靡的場景弄得紅了眼,她渾身微顫,全身滲出了汗,藏在袖口的刀片被她緊緊的握在了手心,她穿著粗氣,腳步踟躕間——

旁邊的女子慌忙上前捂住了她的手:“雲櫻切莫如此,正所謂來日方長。”

雲櫻震驚,抬眼正對上她微翹的一雙狐狸眼,這女子清瘦婉約,頭頂蛇髻,一襲紫裙,原來她亦是如此美麗。

“你——”正要詢問那女子姓名,不巧,從台下傳來一聲暗啞而輕蔑的嗓音:

“她,我要了!”

眾人聞言回頭一看,便立即做卑微之態,紛紛向後退了幾步,剛剛還趾高氣揚的媽媽桑也收斂了氣焰,忙爬下舞台,顫巍巍的走到了那男人的麵前。

“將軍大人,您大駕光臨,有何貴乾啊...”媽媽扭捏著腰肢,從來沒想過這個男人會到凡花樓來!

君玄高大的身形威武張揚,一身漆黑的袍服更添神秘;他五官俊逸,濃眉狼眼,灰藍色的眸子如詭秘的星辰,讓人忍不住就會深陷其中,難以自持。

麵對眾人的疑問和媽媽的寒暄,他亦旁若無人的跳上了舞台,徑直走到了雲櫻的麵前,用他能震碎雲櫻心臟的聲音說:

“你,我要了。”

雲櫻被他高大的身影籠罩在懷,渾身更是抖得厲害,手心的刀片將她肌膚刺穿,流出了好多血。她沒吭聲也沒抬頭,像隻傲嬌的兔子。

君玄垂眸不悅,便伸出一隻大手,猛地勾起了她的臉,滑嫩的觸感讓他心頭一顫。

“...你...放開...”

雲櫻猛地撇過頭,這才抬眼對上了他淩冽的眼眸,這才發現,這個男人好似在哪裡見過!

雲櫻嘀咕了一句:“哎?你是那天炸街的那個...”話還沒說完,便被他的眼神給震住了嘴。

他似乎是很複雜的一個男人,亦正亦邪,有著悲憫蒼生的憂鬱,又似有陰狠狡黠的惡意;眉眼魅惑舒展,五官淩厲精致,充滿雄性姿色,雙眸流轉確是像要吃人。

雲櫻魂穿此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等男人,陰冷的氣氛讓她大腦開始飛速運轉:這種高端狠角色,我該使出什麼招數應付呢——

見她呆笨,君玄微勾嘴角,笑,貪婪的用目光侵襲,隻見她,膚白如脂,軟紗羽絲包裹豐腴,露出胸前一隻藍蝶胎記;牡丹髻垂絲掛翠,櫻唇似血,眉眼如虹,身香體軟,微怒中亦媚眼天成,竟讓他情難自禁。

於是便猛地擁住她的腰,摁壓在自己的胸懷,“我買了她,無論多少錢!”

雲櫻粉眸亂顫,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搞得不知所措,胸前的藍色蝴蝶胎記竟開始隱約泛紅,君玄見狀,微勾的嘴角顯露出一絲得逞之意。

此話一出,眾人唏噓,誰也不曾想過,這個一向不近女色的顛國將軍竟然會為了一個凡塵女子一擲千金,此事,怕是會在都城傳揚個幾天幾夜了。

媽媽桑喜憂參半,望著圍在她大廳的十幾名精兵武將,都是跟隨在君玄左右的。她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收將軍的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