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把他埋了?(2 / 2)

土豆開花引飛鳥 槐序初 1898 字 10個月前

平靜的思緒被這親戚狂野的技術給殘忍打碎,下坡路速度本來就快,這人還加快速度直衝。

“弟弟你抱緊我哈,有點顛兒。”

陳潮生:行行行,已報警。

當腳再一次觸碰大地,陳潮生的腿似乎還在不自主發顫,不是害怕,被顛出來的。

家鄉的變化確實很大。

但仍然缺少寵物醫院。

不過幸好,這次的大巴車司機很穩也沒有大媽大爺熊孩子。

陳潮生從中醫院開完藥出來,抬眼便看到了高高立著的人民醫院四個大字。

前前後後的事情都記起了一個大概,好像就是缺少應登昭的那一部分。

這讓他總是失意的模樣。

“你這個症狀,通俗來講就是選擇性失憶,科學性就是心理上自我保護的機製。”

“你的大腦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在那一時期,所以才會自動幫你模糊甚至是抹除這一段記憶。”

陳潮生仰天長歎:“靠。”

這都什麼事啊,他隨便找了個石台階坐著,被重物勒出紅痕的手臂瘋狂抗議。

他想,這就是命中注定,看似天降甜寵的劇本掀開被子一看,謔!

原來是幼年天賜,青梅竹馬。

陳潮生摸出手機對著黑屏撩了把自己的黑發,老話說的好,失去不一定是遺憾,天神眷顧也有可能。

【AC:怎麼辦,我的心臟在猛烈顫動,要把我的肋骨震斷了】

附上一張動圖表情包。

【AC:不回我?】

一個狐疑的照片。

【AC:我想你了,理理我。】

最後這一句是語音轉文字,陳潮生右手撐住額頭,著實是被賜福了。

“我也想你。”

顧忌著公共場合,陳潮生下意識的壓低聲音,再進入手機裡就變成氣音了。

他起身拍拍褲子的灰,走的瀟灑。

以前的陳潮生是喜歡鑽牛角尖的,一件事非得有個符合自己心裡的答案才會罷休,如今倒也是看的開了些。

陳潮生喃喃自語:“人啊,還真是個適應性強的善變生物。”

坐在院子裡摘菜的時候,陳潮生思緒發散,他問。

“媽,你覺得那個土豆崽子好嗎?”

陳媽媽聽這話笑的眉眼又柔和幾分,她站起身朝廚房走去,提高音量說。

“他對你好,媽就覺得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