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好作罷,轉移八卦主題,問起了她男朋友是誰,得知是向欣同係的師兄後她怪腔怪調地八卦到:“我以為是蘇朝呢,你跟他可是兩小無猜共同成長啊嘿嘿嘿!我和媽媽都認定你們兩個是一對呢~”
向欣翻了一個很大的白眼道: “拜托,那是你們認定,我幼兒園開始就一直說我不喜歡他了……”她還在繼續咄咄逼人,可向悲卻在思考那句“那是你們認定。”
那都隻是你們認定的啊,為什麼大家都不懂現實總是與願違這一道理呢。
“行行行我不說了,要跟你的小男友好好聊哦~好好~地聊,本美女就不打擾了哈。”向悲怪腔怪調地叮嚀著。
“服了你次次都是這樣!討厭死你了!”
果然還是沒變啊,隻要不提,感覺會回到從前的吧。
向悲半夜還在收拾東西,翻著翻著突然翻到了張高中畢業照。她看向照片裡的自己,與現在的氣質截然不同。那時候的向悲自信張揚,好像陽光都是特意灑在她頭上的,雖然身上還是有專屬學生黨的疲憊感覺,但是依舊青春美麗。不像現在,苦命打工人,無論用多少護膚品都遮不住臉上的細紋,追她的不是普信男就是油膩男。
她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臉紅心跳的心動了,畢竟她單位裡的男性基本上都是gay。一開始前輩跟講時她還不信,她又不是沒見過gay,初中廣播站的好友小徐就是,每天撅著個嘴朝向悲擠眉弄眼。可是那裡帥哥這~麼多,滿身都是陽剛之氣。直到那個最有陽剛之氣的攝影大哥在外出錄製時委婉的求向悲幫他去要男嘉賓的微信時,她呆了。到這時向悲才知道,有一種男同稱為攻。
她目光往上一撇,有個男生一臉嚴肅地盯著鏡頭,臉上也沒有笑容,緊張兮兮的。但也許是因為年輕,所以麵龐依舊清秀。他說不上帥,但就是給人一種俊俏的感覺,是女生口中的“還行吧不醜”的類型。其實就是當初處處和她競爭的人——何聚。
“小心眼。”向悲呸了一口,一想到那些不愉快的事自己就惱怒,因為這種事情絕交,也是第一次見。
等所有東西都收拾完後,她終於上床了,拿起手機發現大學好友單添青給自己發了好幾條消息。
扇子:「你回鬆城了吧,彆太傷心。」
向悲直接一個電話打過去,對方也是過了很久才接,單添青抱怨到:“乾嘛呀現在才回,我看小說呢,掛……”
“不是,微信什麼意思,我傷心什麼?”
“什麼什麼?就是你在鬆中‘未得燦爛’的那些事咯~”
“我說了我們沒有交往過!”
“友情也能這麼說——這文太上頭了,我去看了,晚安。”
向悲無語地撲倒在床上,給手機插上充電線後就漸漸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