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綜藝裡吃了辣,不過佐久間更慘。”
“少那麼拚。”
聽著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中島健人乾脆打坐在原地杵起下巴。
“哦,對了,我還有事和中島桑說,之後再聯係!”
雲讀荷花突然想到什麼,目黑蓮的表情定格在忽然被掛斷的驚愕。
她轉過身拍了拍柔軟的大床對著中島健人說道:“過來這裡。”
“...”
內心雖然疑惑,但中島健人還是撐著身子站了起來,乖乖的坐在雲讀荷花拍過的位置,等待著獎勵。
“你等等。”
雲讀荷花繞過做什麼動作都很sexy的中島健人,坐在麵對他的桌子前,重新鋪開了紙。
...這是什麼play?
看著對方安靜下來,不斷用眼神描摹著自己,視線在鎖骨和喉結處上下移動。
被這雙淺色眸子掃過的地方泛起像螞蟻爬過的瘙癢與紅意。
喉結微動,他故意吞了口口水。
雲讀荷花不解風情的重新捏住筆,筆尖點地,流暢的畫出了第一條線。
“可以了。”
內心有些興奮,她抬頭眼神熾熱的看著中島健人,陰沉了兩天的小臉重新浮上笑容:“我給你設計條項鏈。”
“恩!可以嗎?”
KAKA親自設計的專屬首飾現在珍惜無比,中島健人意外的得到了正兒八經的“獎勵”
“謝謝你。”
垂下眸,雲讀荷花畫起了畫,再搭話已經沒有回應,中島健人表情呆滯的坐在床上撓了撓頭,起身離開。
頭戴sexy之冠的中島老師今天第一次體驗巔峰期的滑鐵盧。
這都什麼事。
等第二天上午時,雲讀荷花像充滿了電,從起床開始就活力滿滿,甚至早早到場,現場隻有佐藤勝利獨自一人坐在休息室中讀著劇本。
“早上好!”
雲讀荷花悄悄跑到他身後,薅了一把小腦袋。
“...”
無語的看著鏡子裡這個比自己小了七歲的少女,佐藤勝利想起昨天她房門門口散落的青梅,不禁開口問道:
“你...昨天傍晚和kento君在一起?”
“嗯?”
雙手撐住他的椅背,雲讀荷花歪著腦袋,看著鏡中佐藤勝利長得像小狐狸的臉,笑眯眯的點了點頭:“嗯!”
“...”
居然就那麼承認了?
佐藤勝利眼神瞟過門口,還沒有人來的動靜,他歎了口氣:“那個啊,健人君比你大了9歲。”
“我知道哦。”
雲讀荷花疑惑的透過鏡子,看著佐藤勝利眨了眨眼睛,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荷花。”
他皺起了英氣的眉毛,不讚同的說道:“他是男人。”
“我知道。”
雲讀荷花看著鏡子裡的小狐狸擰起的眉頭,有些可愛,想伸手戳戳,被眉頭的主人毫不猶豫的拍掉了手。
“你這樣…”佐藤勝利苦口婆心的想繼續說下去。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雲讀荷花站在他身後打斷了他的話。
兩人正對麵前的化妝鏡,佐藤勝利能看到她嘴角含笑,她說道:“謝謝你關心我,小狐狸。”
今天隻有領養家庭兩人的戲,初次和雲讀荷花對戲的佐藤勝利被她沉浸式入戲驚了一跳,隨後想起在ud大樓的種種,心裡猛地跳出被自己忽略許久的猜測。
在結束後他試圖找到鬆山導演尋求答案。
“你怎麼知道她是雲讀霧的女兒?”鬆山導演先是一驚,鬼鬼祟祟的湊過來攬住他的肩膀。
“我有在UD遇到過…”佐藤勝利回答道。
“這現在還是秘密,所以,噓。”
神秘的看了四周,鬆山導演叮囑他保密,佐藤勝利隻得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