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新陽以為他會生氣或者惱怒之類的情緒但沒有，他一點也看不看，看不見任何情緒的波動起伏。

那雙曾經如繁星一般耀眼的眼睛如今暗淡無光，很空洞，像個巨大的黑洞會把眼前的人吞噬，本想看看除了眼睛以外有沒有其他細微的表情出現，可是也沒有，就整個人麻木無生氣。

趙新陽看見這樣的他又心疼又惱火，就想問他是怎麼回事，剛叫出他的名字，許純就回過神了，空洞的雙眼開始聚焦，雖然還是暗淡無光，但是能知道他是網哪看了，隨即就看見許純擺出今天中午的那個笑容，明明是一樣的笑容為什麼現在看起來這麼紮眼……

許純眨了眨眼睛:“趙新陽，你怎麼了？掐我煙乾啥，你聞不了這味嗎？那我外邊抽去，不好意思啊。”

許純就拿著床上剩下的把你包香煙就去了陽台，手機沒拿，就這樣看著他動作機械的關了門。

趙新陽看了看鞋架上的鞋，擺著兩雙沒動過的拖鞋，趙新陽抿了抿唇沒再說什麼，走到鞋架旁，把自己的鞋換了下來，再把自己的拖鞋換上。

晚上的晚自習不查人，想去就去，有領導巡查的時候也會有人通知然後就做做樣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