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悠來找胡軒閣,胡軒閣發現吳悠隻是坐在凳子上發呆,他問:“大姐,我還有十多個圖片還沒修呢”。
吳悠緩緩說道:“我問你個事呀”。
“什麼事,哪方麵的,愛情、親情、友情,我都是專家,老手”。胡軒閣自信的說。
吳悠想了想,心裡決定著到底該不該問,胡軒閣催她說她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還不說了。
吳悠問:“你說,任耐和吳愛會在一起麼”。胡軒閣以為她是要問她自己的愛情方麵問題。
胡軒閣撇撇嘴道:“他倆,沒戲”。吳悠看著他,等著他繼續說理由。胡軒閣看著吳悠,一臉鄙視的樣子道:“你,沒看出來”。吳悠一臉蒙圈的搖搖頭。
胡軒閣說道:“真是戀愛小白,也是,你也沒談過戀愛”。吳悠道:“你快說啊”。
胡軒閣一本正經起來,看著吳悠說道:“他倆,沒戲。任耐,在所有人麵前都自信、自強,唯獨在吳愛麵前,自卑;而吳愛呢,在所有人麵前,自卑,唯獨在任耐麵前自信,懂了沒”。
吳悠微微皺眉,然後思考他這話的意思,胡軒閣感覺她沒懂,就繼續說:“說白了,任耐不是吳愛的菜。任耐是燒火棍子一頭熱,這熱還不敢明麵上的。”吳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她想起吳愛對她說過,她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如果這輩子遇不到,寧願孤獨一人。
吳愛去了任耐媽媽家裡,她住在一個破舊的小區,樓梯道裡滿是雜物,任母家在三樓,吳愛輕輕敲門。屋子裡傳出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誰啊”。吳愛猜到,這是任耐那個不爭氣的弟弟,任順平。
屋裡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門開了,開門的正是任耐的媽媽,她的臉上充滿了尷尬。她把吳愛讓進屋裡,告訴吳愛不用換拖鞋。吳愛走進屋內,老式裝修,一切都很舊,兩個臥室,吳愛從一個臥室門縫裡看到了裡麵,亂糟糟的,屋裡其他地方很乾淨。
破舊的沙發上半躺著一個男人,胡子拉碴,蓬頭垢麵,嘴裡吸著煙,手中正在拿著遙控器,嘴裡罵罵咧咧道:“你們社區是不一天閒的沒事乾”。
見來人沒說話,任順平抬了一下眼皮,看見麵前站著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也正在看著他。
他和任耐眉眼間很像,任耐更像媽媽,任順平應該更像他爸爸。他的眼裡充斥著桀驁不馴,吳愛想起來任耐的眼裡,是恐懼,是距離。任順平站起身,眼裡充滿了調戲,上下打量吳愛。吳愛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一直站在原地沒有挪動。她媽媽讓任順平去臥室,自己要跟吳愛談點事情。
任順平特意繞了一圈,從吳愛身邊經過,滿臉陰笑。吳愛覺得,任耐大概是他家最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