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姀走過去,手伸向支窗的木棍時,身後傳來了一陣響動.
"有何消息?"
"稟公主,昭光寺那邊沒有動靜."暗衛阿欽畢恭畢敬垂著眉眼,"不過,方才璃歌在太醫院煎藥,中途曾私自去了太醫院背後的牆角."
"要不要把牆角的鬆動的紅磚堵住?"
"不可打草驚蛇,一切照舊吧."妘姀把一枚令牌交到暗衛手裡,"明日我走後,陸淵會來尋你,你明日聽候他的差遣."頓了頓,"先前的令牌不做數了,以後我發號施令改用這個了,記得知會他們一聲."
"奴才明白,這就去知會兄弟們."
妘姀收好書案上的紙筆後,阿欽早已消失不見.
剛醒那會兒,妘姀並沒有把璃歌和令牌聯想起來,直到璃歌回來後說明日需去昭光寺,自己才下意識摸了摸貼身的裡衣,發現差遣暗衛的令牌不見了.
這一招可謂是是一箭雙雕.不僅順理成章與自己主子見麵,還拿到了能讓暗衛聽命的令牌.
於是在和璃歌的交談後,妘姀特意送璃歌出門,順勢喚來了阿欽.待清荷走後,妘姀在自己的書案的盒子裡,找到了另一隻備用的令牌.
當時雲王把一支暗衛放在妘姀身邊,妘姀嫌棄宮裡的令牌千篇一律,可自己又不會做,於是拜托陸淵替自己做了一隻.陸淵做好後,錯把一隻刻壞的令牌也裝了進去,一並送了過來.
妘姀一直沒舍得丟刻壞的那隻,這次正好派上用場.
好在璃歌沒把自己的玉牌偷走.妘姀回想起上一世眼睜睜看著玉牌碎在自己眼前,真的是令人痛惜.
想到這,妘姀盯著手上珠串的妘字許久,末了歎了口氣.
……
妘姀整夜未眠.
清荷是拂曉前夕趕回來的.
"公主,陸將軍說請您放心,他一切心中有數."
"去換身衣服,莫叫人察覺."
清荷點點頭,"奴婢先伺候您梳妝吧."
"我素淨一點也好,你也換身素淨的."
妘姀在
事情果然如她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