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住 灌雞湯者,人恒灌之(2 / 2)

等付蘭掛斷電話後,她對蕭柯竇說:“走吧,今天不回家。”

“去哪兒?”蕭柯竇問。

“媽媽不想要你了,所以要把你扔進孤兒院。”付蘭“慈愛”的看著蕭柯竇說。

蕭柯竇:......

他外放自己的光腦,讓付蘭看見了上麵的錄音音頻。

他說:“我可以把這句話當作證據,申請解除與付蘭小姐的監護關係嗎?”

付蘭打開自己的光腦並外放,當著蕭柯竇的麵越權操控,把他光腦上的音頻刪除了。

“監護人可以越權操作被監護人的光腦是很稀奇的事情嗎?”

付蘭看著沉默的蕭柯竇,問。

“你們未來星際人都這麼講人權嗎?”蕭柯竇諷刺道。

“嗯,不過你的光腦是五歲以下兒童光腦。”付蘭答,“鑒於一些無良商家專門坑騙小孩子,所以這種光腦有越權操作的功能。”

“這果然就是兒童電話手表吧!”

蕭柯竇咬牙,於是付蘭成功看見了一絲隱忍遊過。

真好,好久沒看見這玩意,付蘭還莫名的有了一種久彆重逢的感覺。

為了防止過度生氣,讓蕭柯竇本就不算特彆健康的身體雪上加霜,付蘭實話實說:

“回我家,有我爸媽的那個家。”

“終於要讓我認祖歸宗了?”蕭柯竇情緒一向收放自如,這時已經可以開不顧死活的玩笑了。

“不,隻是打算和我爸合謀,把你綁進萬象科技做實驗品。”付蘭冷漠的說。

蕭柯竇看了眼自己已經取消外放的光腦,以及上麵顯示錄音完成的界麵,沒出聲。

下一秒,他看見光腦屏幕上自己冒出一個【已刪除】。

他將視線放到付蘭身上,付蘭向他回以微笑。

蕭柯竇回以成年人的假笑,然後關閉了光腦。

——這是在不清楚對方有多少手牌的情況下,盲目暴露自己手中籌碼的後果。

付蘭心情頗好的哼著歌,他們上了懸浮公交,回到了付蘭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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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質在打電話時就已經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付蘭推開大門,正好看見付質在做桌麵清潔工。

——把桌上的東西狠狠掃在了地上。

蕭呈寧在把那些材質很好,不易摔碎的杯子撿起來。

“媽媽!”付蘭撒嬌般的湊到付質身邊,揉了揉付質遍布老繭的雙手,說:

“為小人生氣,氣壞自己不值當,看看你可愛的女兒,心情好點了沒有?”

在百年前,皮膚改造技術還不完善的時候,老繭是可以幫助人體有效增加摩擦、減少傷害的存在。

付質習慣性的將手上的老繭保留到現在,她並不在意自己的外表。

她揉了揉付蘭的頭發,冷笑一聲,說:“我親自去,看看他還搞什麼幺蛾子。”

付蘭很擔心母親的身體素質——付質因為骨骼原因,現在並不適合駕駛機甲戰鬥。

“你真的要去啊,媽媽,我會很想你的。”付蘭說,用一個小女孩的視角去勸說她。

“放心好了,我坐星艦去,不會隨便開機甲。”付質說,然後目光一凝,麵帶狠色:

“不去扇那個傻逼一巴掌,我的氣消不了。”

付質女士要扇的傻逼,正是九號星那位十分善於草菅人命的執行官。

他在這次請求其它星球支援的通話中,表明了必要時會向平民發動攻擊的意圖。

當然他沒說的那麼明顯,但是那種倨傲而冷漠的假笑,足以讓所有接收到這段通話的人,想把自己的鞋印狠狠戳到他的臉上。

付蘭見勸不動母親,隻好說些小孩子話,逗她彆太生氣。

蕭柯竇再次被忽略。

但他心想:可以看到付蘭這副樣子,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頗具阿Q精神。

他俯身,幫蕭呈寧將地上的雜物撿起。

蕭呈寧看了他一眼,露出了然的微笑,可以洞徹一切的雙眼輕而易舉的看出他彆有所圖。

蕭柯竇回以微笑,像個不諳世事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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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質踏上了去往九號星的星艦,付蘭與蕭柯竇暫住回老家。

因為付質不是很放心蕭呈寧一個人住。

他是一個一旦投入進去就很容易忘記時間的人,付質很擔心自己回家看見蕭呈寧餓死在工作崗位上。

所以她才連夜把付蘭叫了回來,讓付蘭看著點她那不甚靠譜的老爹。

於是付蘭順便把跟在身邊的定時炸彈也帶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