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房價之後,對方又問我這附近哪裡有棋牌室?
這個……我搖搖頭,說不知道。
之前一直宅在家,出門就坐公交離開。
現在呢,上班來酒店,下班回家,也沒有去關注那些信息。
對方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就走了。
我腦洞一開,想著對方會不會是官方的人,來酒店試探,要是有棋牌室,就抓個現形。
這腦洞一開,覺得自己想的執法釣魚也不是沒有可能。
不過好在我自己不沾這些東西,也不去關注它。
臨近下班,我還是趁早將軟件給關了,免得遇到昨天停電的狀況。
之前看房的顧客,在我下班前又走了回來。
他們還是決定在酒店辦理入住,不過不要三人間,要了兩個標間。
在對方講價的時候,他們想便宜一點,以一百七十元的價格入住。
我這邊肯定是不行的,最後以一百八十塊錢住兩間房成交。
四個大人,一個小孩,全都登記了身份證。
這還是我第二次辦理未成年人的身份證登記,不過還好很順利,現在的小孩出門都帶著身份證,沒出什麼驗證失敗的結果。
等到了七點,同事的媳婦來接班。
行吧,本來還想跟他說一下自己休假的事,結果他沒來。
跟他媳婦說了有一個房間的房卡被顧客給帶走了,其他就沒什麼事。
拿著手機下班回家,路過超市的時候,給自己買了六塊錢的魚丸回家煮。
現在雖然也惦記著要減肥的事,可是該吃就吃,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好在現在身體好,都沒感冒什麼的。
前天下雨降溫,就聽到同事好像感冒了。
吃飽喝足,就躺在床上玩手機。
也就這個時間,我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
等放下手機睡覺,又是做夢。
好吧,就我這樣,做夢很頻繁的情況下,寫小說的素材就有很多。
所以,走上碼字這條路,我大概是會走很久。
夢裡很精彩,我都猶豫自己要不要專門寫一本小說來記錄。
大概就是一個青春期的女孩,為亡父正名的故事。
故事的大環境是在學校,一個讀書的女孩,是個堅毅的女學霸。
她來到這所高中就讀,就是因為這所高中的校長是當年使用手段剝奪父親教師資格的人。
所以,她是想讓對方的真麵目暴露出來,讓大眾去審判的。
當年父親應聘到這所高中,卻被馬校長剝奪了錄取名額,告訴父親他沒有被錄取,之後轉頭就將這名額轉給了另一個人。
而對方,隻是為馬校長提供了一個人。
之後,父親鬱鬱不得誌,死前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被刷掉。
而女孩長大後,來到這所學校,求學,也是想將對方的德行展現在人前。
在此期間,她也獲得了很多人的友誼。
帶她的班主任,就是當年頂了父親名額進來的人。
而對方的女朋友在給馬校長生了一個兒子之後,被關在馬校長鄉下母親家裡。
而那個孩子,則被馬校長送去培養,精英教育。
……
夢境就能想起這麼多,很多細節都忘記了。
父親的死因是什麼?好像也沒體現出馬校長的惡劣。
女孩的學霸氣場,好像也有些欠缺。
嗯,大家就湊合著看吧。
不過要是往裡麵填充一些信息,倒是可以寫一本複仇文。
不管是女孩還是那個被獻出去的女朋友,都是很有故事感的。
不過大腦清醒了,夢境裡麵的信息也就開始淡忘。
早上起床,洗漱出門。
今天有集市,五月初三。
我對於集市也不是那麼想逛的,隻要買了自己需求的東西,就轉身回家。
來到酒店的時候,看到沙發上有昨天入住的顧客。
我便問他是要辦理退房嗎?
結果對方說已經辦好了,一手指著前台的位置。
等我看過去,看到同事在前台訪煙。
行吧,這還是我第一次在大早上看到同事是清醒的在忙業務。
他忙完,就走出前台,正好跟走進來的高阿姨碰上。
他們倆說了幾句話,同事便離開了。
我放下水杯,坐在電腦前開始今天的工作。
先給老板拍照片發過去,之後開始處理退房。
同事都將退房房卡收集起來,我直接將房間號發在微信群裡,之後就開始處理退房。
阿姨們沒在前台停留,直接上樓。
等將退房處理好,我也開始打掃衛生。
隻是掃地到魚缸的位置,就看到有兩條魚飄了起來。
這是又死了?
我拿著手機給給同事拍照片發過去,讓他看該怎麼處理。
結果,我沒等到同事的回複。
等衛生都打掃完,這才給同事打電話問了一下。
同事說這魚死的蹊蹺,讓我先把死魚撈出來給扔了,今天不要喂魚。
行吧,我從抽屜裡拿了三個一次性手套,想將兩條死魚都給撈出來。
結果等我撈出來一條死魚的時候,另一條魚動了,自己遊走了。
行吧,我這還遇到一條裝死的魚。
將手套裡的死魚扔了,回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