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魚偽裝 佩裡斯最終被克勞迪……(1 / 2)

佩裡斯最終被克勞迪婭趕出帳篷,在夜色裡頂著夜光長發在獵場閒逛,剛轉個彎卻被一隻肥胖的手攔了下來。

“佩裡斯,沒想到你還能混進來,”這肥頭大耳的家夥眼神淫邪,“是陪著誰來的,嗯?”

佩裡斯覺得對方有些眼熟,於是問道:“你哪位?”

“你不記得我?”男人擠在一起的五官帶上怒火,“你居然不記得我!”

“我該記住你?”

佩裡斯無視他想要繞過去,然而對方偏偏走哪兒堵哪兒。

“不記得也沒關係,”他的手往佩裡斯臉上摸,被佩裡斯一巴掌打落,“還挺有脾氣,裝什麼純啊,還不是找了門路,被多少人上過了?不然能混進這裡?”

佩裡斯終於記起這是誰了,是那個剛重啟二周目時被她揍的阿爾文家私生子啊。

“原來是你啊,你下麵還能用嗎?我記得我踹挺重的。”

是挺重的,儘管身體還是嬌小姐,但配合上過戰場的動作習慣,那一腳不殘也斷。

肥胖的男人狠厲地盯著她:“彆著急啊,小美人兒,這賬還在後麵算,不過你要是讓我高興了,我留一個全屍給你。”

佩裡斯勾手,腳下植物悄然生長,正當尖銳的吸血藤要纏上這人的腳,一陣拳風過來,阿爾文就被打倒在地。

“你沒事吧!”

男子關懷的聲音清朗,佩裡斯正要道謝,抬頭一看居然是熟人。

安道爾有些尷尬,遠遠地隻以為有女性被欺負,沒想到會是佩裡斯。

地上的人大喊大叫:“你是誰!居然敢打我!”

“你又是誰!”安道爾握拳又要再送對方一下,“敢在獵場裡為非作歹,你是哪家的人!”

阿爾文家的私生子這才意識到對方也許是高階貴族,欺軟怕硬地大喊:“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勾引我!”

安道爾要氣笑了,佩裡斯連路德維希都看不上,現在沒了公爵小姐的名頭,什麼東西都敢欺負上來了?

“阿爾文子爵家的是吧。”安道爾拽下對方的紐扣,從上麵分辨出家徽,“很好,這麼大的膽子等會兒就讓子爵來替你解釋,現在給我滾!”

“你等著!”這蠢貨對佩裡斯放了狠話狼狽而逃,佩裡斯背在身後的手掐了手指,一縷細長的藤順著對方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在夜色中毫無痕跡。

“你真出息啊佩裡斯,”安道爾氣得上了頭,“和我吵起來凶得很,能被這麼一個外人欺負得不敢動彈?劍呢?體術呢?都練了幾年全扔了?頂著這麼一個離經叛道的造型,敢叛逆不敢反抗那個玩意兒啊?”

“你氣什麼?”

佩裡斯是真的覺得奇怪,上次都說了決裂的話,現在卻跟個鄰家哥哥似的教訓人,腦子沒病吧?

安道爾被問得一噎:“我……”

“不過還是謝謝你。”懂禮貌的佩裡斯向他致謝,“那我就不把你的頭發變成熒光黃了。”

安道爾沒聽清:“什麼?”

“沒什麼。”

“……”

氣氛有些尷尬,剛英雄救美的安道爾眼尖地注意到對方胸前的胸針,加上幾小時前入口那裡的騷動,心中有了定論,原來被皇家騎士送來的是她啊,果然是和克勞迪婭搭上線了嗎?這麼快找到靠山了?

“你在這兒做什麼!”來散步的路德維希一無所知,隻看見一位頭頂熒光的人站在安道爾麵前,兩人看上去像是吵架,定睛一看居然是佩裡斯,他擋在朱利安前沒好氣,下意識用從前的話刺她,“怎麼,以為這幅裝扮就能吸引我的注意嗎!”

好熟悉的話啊。

佩裡斯看向一旁的德維特,德維特右手握拳,擋著嘴輕咳了一聲,耳尖染上薄紅。

“啊,沒錯。”佩裡斯破罐子破摔,“這不吸引到了嗎。”

路德維希還沒反應過來,阿伯特就跟點了炮仗似的:“你無恥!”

佩裡斯疑惑地看向他。

“你明知路德維希殿下的未婚妻是誰!還癡心妄想……”

“打住,誰說我是為了他?”

“你剛剛才承認!你……”

佩裡斯不讚同地反駁:“不不不,這就是你狹隘了,我明明,是為了引起所有人注意啊!”

阿伯特:……

“噗嗤。”安道爾笑出聲,視線便都聚集到他身上,他抿嘴忍住,“沒事,你們繼續。”

“安道爾!”阿伯特氣得輕踹兄長一腳。

德維特低著頭繃住嘴角,就連路德維希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佩裡斯,你真的是……”

“你是要去哪兒?”德維特率先發言,他自認從那天的禦劍飛行開始和佩裡斯關係有所緩和,於是主動發問,“我們要去花園那邊看看,要一起嗎?”

朱利安冒出腦袋邀請她:“聽說有新品種的花,今晚會開,要看嗎?”

佩裡斯有些意動,卻聽見阿伯特不陰不陽地說:“佩裡斯小姐怎麼可能做這些玩物喪誌的事。”

安道爾踢了對方一腳,阿伯特才意識到自己又說錯了話。

德維特有些不滿,上次就是他一張嘴得罪了克勞迪婭,這次則一點氣氛都看不明白,在場的人都是玩物喪誌了不成?

佩裡斯眯眼,小夥子,你這就不懂事了啊。

“哦天呢,阿伯特!你怎麼能這麼說!”佩裡斯誇張地捂嘴,聲音大了幾分,原本就被偷看的幾人立馬吸引來更多注意,“獵場花園是為犧牲在此的英靈們,你竟然說去花園看看是玩物喪誌!阿伯特,我記得斯圖爾特家的第一代家主的墓碑就在獵場啊。”

阿伯特也是才意識到,羞愧得滿臉通紅,眾人視線不妙,路德維希與德維特擋住朱利安。

路德維希麵色黑沉:“慎言,佩裡斯。”

“咦?我說錯了什麼嗎?”佩裡斯換上無辜的笑容,可惜一頭發光的頭發讓笑臉有些陰森恐怖,“啊呀,難道不是他說的嗎?我知道了,我犯的錯是把對方的話重複一遍啊。”

不遠處傳來哄笑,阿伯特瞪她,連帶著安道爾也不悅了。

“彆瞪我啊阿伯特,”佩裡斯故意說,“不知道的還以為您麵對的是被光明神舍棄的魔狼呢。”

正欲反駁的阿伯特顯然是想起了那天的對話,他看向佩裡斯的眼睛,發覺對方眼中毫無笑意,一時啞火。

安道爾抓著阿伯特的胳膊,沒感覺到弟弟的安靜,隻是手上更用力了些,他恢複了之前的態度,笑裡藏刀地大聲說:“佩裡斯小姐,您能來春狩真是太好了,隻不過您要替誰參戰呢?是公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