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許明光很想問問沈顧問說這話不違心嗎？

“光明。”嚴梟轉過頭看向許明光，“你們先回去，查一下許超從小到大上的所有學校，還有他的同學，能找來聊聊的就都聊聊，問問他們，許超以前被誰欺淩過。”

“好的，嚴隊。那我們先走了。”許明光他們撤出了許超的家。

“走吧。”嚴梟搭上了沈應的肩膀，“我們也出發。”

兩人驅車到了第六高中，進入學校找到了方徹的班主任。

方徹的班主任是一位年近五十的女教師。

“您覺得方徹這個孩子怎麼樣？”嚴梟問。

“方徹啊，挺老實的一個孩子，成績很不錯。警察同誌，他犯事兒啦？”女老師不放心的問。

“不方便透露。”嚴梟說，“方徹跟同學們的關係都好嗎？有沒有被欺負的現象？”

“他跟劉文幾個玩的好像還不錯。被欺負？怎麼會，劉文他們有好吃的都先給他吃呢！”

“那您看，方便找他們談一下嗎？”嚴梟看著女老師。

“啊，可以可以，配合工作嘛，應該的。”女老師點頭。

“那就午睡之後吧，行嗎？”沈應突然開口，看眼嚴梟，又看了眼女老師。

“可以，您定就行。正好他們下午第一節自習課。”女老師笑著說。

這時，學校的校長走了進來。

“不好意思啊二位，有個學生辦轉學，我這剛忙完，怠慢了二位。”校長笑嗬嗬的說。

“沒事，我們沒那麼大排場。還麻煩您不要讓學生們知道我們倆的身份，對外隻說是領導檢查就好。”嚴梟和校長握了握手。

“明白，明白。工作保密。”校長點點頭，笑得十分恭維。

“貴校哪間教室最隔音？”沈應問。

“噢，這個啊，音樂教室隔音好，還大。”校長想了一會兒才說。

“那麻煩一會兒借用我們一下了。”沈應說。

“好，好。”校長忙點頭。

嚴梟和沈應在校長的盛情邀請下在教師食堂吃了頓飯，又留在了教師宿舍休息。

確定人走後，嚴梟把門反鎖，開口問沈應:“你怎麼知道他們有午睡？猜的？”

“那老師工位旁邊的牆上貼了一張作息時間表。”

“這樣啊……午睡之後是因為那時候沒睡醒好套話？隔音教室是為了防止偷聽？”

“嗯。”沈應點了點頭。

“乾嘛這麼謹慎？你不是隻見過那孩子一麵嗎？”嚴梟疑惑地問。

“他曾經住在愛心孤兒院，我大二的時候和老師去過那裡。我們對那裡的一部分孩子進行了智力測試。”沈應看向嚴梟，正撞上嚴梟認真看著他的眼神。

沈應頓了一下，繼續說:“裡麵有一個孩子，給我留下了一些印象。那孩子很聰明，比其他同齡的孩子測出來的數值高了十多分。但是那裡的孩子似乎有些怕他，不敢和他接觸。而那個孩子也姓方。沒記錯的話，那年他十二歲，現在正好十八歲。”

“那麼久的事了，你也能記得這麼清楚？”

“……因為孤兒院的人叫他小方，我最初以為他是一個女生，後來看見了之後才知道是一個男生。而且智力高，印象深。”沈應攤了攤手。

“那這麼說的話，確實有可能是一個人。”嚴梟摩挲著下巴。

“所以……”沈應躺在了床上，“好好休息一會兒吧，一會兒指不定要麵對怎麼樣的一群孩子呢。”

“你就這麼睡了？？”

“鬨鐘定了，不會睡過頭。”沈應搖了搖手機。

“行吧。”嚴梟拉上了窗簾，又確認了一遍門鎖，也躺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