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唐詩人魚玄機 陸子方的嘴被堵了,魚……(1 / 2)

已經被自家親爹在小本本上寫滿XX的陸子方,還沒有察覺到那股快要化成實質且粘在他身上的怒氣。

他屈辱地跪在那裡,滿腹都是憤恨和羞惱。

無恥的趙舍,下賤的魚玄機。

真真是可惡至極!

想他為人一十八年,堂堂吳郡陸氏主家的少爺,何曾受過這種窩囊氣!

不僅被仆從們壓來公堂,還被親故認出宣揚了出去!

這叫他日後如何自處!!

他分明,不,他本就是一片好心。

甚至想,念在魚玄機有才華有氣節的份上,可以扶持她一二。

萬萬沒料到,這二人竟敢如此羞辱他。

甚至想恬不知恥的將他當作名揚天下的踏板。

此時的陸子方早就忘記了自己在趙家是如何的咄咄逼人。

他隻覺得自己滿腹委屈,一片真心喂了狗!

就等著自家親爹明察秋毫,將這二人好好懲治一番!

卻沒料到,肚子裡的怒氣還沒找到宣泄口。堂上的陸大人便已下了判決。

“堂下陸子方,你撕毀他人財物,觸犯律法!”

“來人,將這人拖下去,關進大牢中,押上七天!”

陸子方傻眼了。

魚玄機也有些愕然。

三人裡隻有常年經商且滿肚子心眼的趙舍,一眼便瞧明白了。

這老匹夫棄卒保車,分明是打了彆的主意。

彆的主意還能是什麼?

狗鼠輩想奪寶!

他輕輕扯動魚玄機的衣袖,小聲呢喃了一句,“魚女冠,有詐。”

“稍安勿躁,先看看。”

這邊兩人你來我往,定了心神。

那邊的陸子方可不乾了!

令牌落地,衙役二話不說上來領人。

他可不是沒見識的百姓,堂上坐著的那可是他親爹。

本就一肚子憋氣又莫名其妙要被下大獄,再瞬間想到外麵還站著那麼多認識他的人。

!!!

這要是被定了罪。

以後這長安城還有他陸子方的立足之地嘛!

“憑什麼關我!我不服!!”

“那本書是她自己撕的,關我何事!你憑什麼問都不問就定了我的罪!”

“她說告我就告我了?我也要告他們!”

陸子方一個猛子便從地上蹦了起來,左右開弓,當即給了兩位衙役一人一拳。

衙役們也知道這是京兆尹的公子,哪裡敢還手。

於是陸子方在兩人的刻意放水下,從場中間嗖一下便蹦到了外圍。

他跑也就算了,他還喊。

“我告趙舍對我用私刑,所有人都看見了,他縱仆行凶!”

“我還要告魚玄機褻瀆道門,身為一個女冠卻和趙舍不清不楚!”

“我三告他們蔑視公堂,欺瞞京兆尹!什麼仙書,仙人,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弄來的破冊子,竟然想要魚目混珠!”

魚玄機和趙舍自然不認。

那廂的陸子方東躲西藏。

這邊,他二人則揚聲為自己辯解。

魚玄機說:“大人,奴家所言句句屬實,所呈之物的確為仙書!的確是仙人賜下的!”

趙舍也喊:“大人,小人願意作證!小人與魚女冠清清白白,不能憑白受人汙蔑啊!”

陸子方更是當仁不讓。

“放你們的狗臭屁!”

“那本書必定是魚玄機自己寫得,杜撰了幾個人名就當是天書了?”

“唐詩宋詞三百首?我是唐詩陸詞八千首呢!”

“大人,你如此輕易下了判決,我不服!我不服!我不服!!!”

三聲不服當得是怨氣衝天。

圍觀的百姓忍不住又開始了。

“是呀,京兆尹怎得什麼都不問就下了判決呀。”

“什麼是唐詩宋詞三百首,宋詞是何物。”

“我覺得他定是被冤枉了,堂堂一富家子弟,何須和魚玄機區區女冠過不去。”

“這府衙的大人的確處事不公,判決也太潦草了,難不成魚玄機告誰,他就判誰?”

“是呀是呀,證物咱也沒看得見,不是說仙書嘛?提也不提,我還想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