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團長?
有點兒意思,他記住了。
楊羨舟從錢包裡掏出二十塊扔給胡嘯,“從今天開始,她跟你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不管以後有任何事情,都不要再來打擾她。”
說完,楊羨舟替她解開繩子,心疼地看著已經被勒出淤痕的手腕,“疼嗎?”
她自認為從來沒見過這個人,可他的眼神……
莫名的讓她感覺到心安,她覺得隻要有他在,就會莫名的心安。
“疼。”
“哎哎哎……”楊羨舟聞聲看過去,發現老油條子正揪著胡嘯的領子,“做生意要講誠信,老子給了錢,這人就是老子的,你說呢?”
這話是說給楊羨舟聽的。
“這位爺……”忌憚著老油條子的身份,胡嘯隻好賠了五塊錢,“您看……是這位軍爺先給的錢,您……”
就高抬貴手行行好?
楊羨舟瞥了一眼老油條子,又從錢包裡掏出了十塊,“雙倍。”
“嘿——”老油條子還是第一次碰上這麼個軟硬不吃的貨,氣得直跺腳,“你們倆還愣著乾嘛?上啊!”
兩個小弟也是聽話,一點也不擔心闖了禍上頭怪罪下來,奈何對麵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書生身手敏捷,幾下就把兩個人撂倒。
老油條子一看是個硬家夥,竟直接掏了槍。
姑娘見狀大喊了一聲:“小心身後!”
楊羨舟回身熟練地繳了槍順勢一個擒拿壓製住他:“彆動。”
兩個小弟見狀也爬起來掏出槍對準了楊羨舟的頭:“把槍放下!全部蹲下!”
一時間,情形變得微妙起來,忽然一陣刹車聲打破了這種微妙。
“乾嘛呢!”從車上下來幾個整齊穿著軍裝的男人,“把槍放下!”為首的軍官看到楊羨舟連忙小跑上前,規規矩矩地敬了個軍禮,“師座。”
師座?
三個人雙手抱頭渾身顫抖地看著眼前這個“文弱書生”。
“師座饒命……師座,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師座饒命啊……”
楊羨舟把手上的槍扔給軍官,“一個抽大煙,兩個喝酒,當街調戲民女恐嚇百姓,一人一百軍棍,讓陸團長數著,少一個,從他身上還回來,對了,下午讓陸團長來一趟我辦公室。”
“是。”
楊羨舟看向受到驚嚇的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小女子姓胡,名珮凝,小字元矜。”
元矜……
他心裡默念了兩聲。
“走吧。”
“去哪兒?”
他看著她怯生生的模樣,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