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卷 顧晚燭口中的好友,是怎樣的人呢……(1 / 2)

轉眼間,又是半個月過去。

這半個月沈霧燃依舊清閒,除了晚上顧晚燭回來以後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其他,倒也還好。

這天清晨,沈霧燃受命去給顧晚燭送茶。

其實,沈霧燃對這個並不是很樂意,因為他正在看黑曜和冥羽打架,他還想知道誰會贏。奈何,輸贏還沒分出來他就被叫了過來。

他端著茶有些不情不願的走在去書房的路上,走到門口時聽見一道聲音。

“顧晚燭,你這個登徒子,莫要太欺負人。”

沈霧燃隻覺得這個聲音熟悉,深思一番,想起是那條魚。

原來他說的登徒子是顧晚燭。

一想到這些,沈霧燃忽然來了興致,隻見他轉身躲到門後,他偷偷看了一眼屋內場景。

那條黑魚在一動不動的在顧晚燭麵前,應該是被某人用法術定住了,沈霧燃心道。

隨後,他接著看下去。

顧晚燭手裡拿著一根毛筆,蘸了些墨水,他寫字的時候不知有意無意往黑魚腦袋甩了一筆。

他也不在意,邊寫邊道:“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黑魚不耐煩的“嘖”了一聲,“登徒子就是登徒子,隻會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

聞言,顧晚燭“哦”了一聲,他放下筆用手支著下巴,饒有一番意味道:“君子?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黑魚還沒來得及反駁,顧晚燭又道:“我可沒見過能被自己蠢哭的君子。”

此話對黑魚無疑又是一個打擊,愣是很久沒說話。

顧晚燭笑了一聲,那黑魚後反應過來,顯然已經怒了。

隻聽他憤然道:“你還好意思說,誰讓你出現的,你要是不出現,我已經把沈霧燃帶走了。”

“他跟著你,遲早會重蹈覆轍,你遲早……”

話音未落,顧晚燭一個禁言術讓他閉了嘴。

“聒噪。”

“注意你的言辭。”

“我的人,還輪不到你多嘴。”

顧晚燭瞥了他一眼,後淡淡道:“仙尊,若是聽夠了就進來吧,站久了腿疼。”

門外的沈霧燃聞言一個踉蹌,險些把手裡的茶扔出去,好在及時穩住身形才沒出什麼意外。

他平複好心情才慢步走進去。

此間,顧晚燭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直到他把茶放到桌上才收回。

沈霧燃把茶放到桌上後又為他倒了杯茶,起身道:“尊上,若無他事,小的便回去了。”

說完,也不等顧晚燭回答便想跑。

顧晚燭看出了他的想法,直接一把拉住他。

沉聲道:“不許走!”

沈霧燃隻得再坐回去。

顧晚燭把手邊的硯台推到他麵前,“給我研墨。”

沈霧燃不情不願的答應他的要求,他剛想開始卻發現少一個東西。

“墨錠呢?”

顧晚燭拿起桌上的黑魚遞給他。

“……”

他有些無語的看向顧晚燭,歪頭好像在問你確定?

對方向他挑挑眉。

你覺得呢?

“……”

最後,沈霧燃還是拿起了那條黑魚做墨錠研起了墨。

就這樣,一上午過去,顧晚燭不知疲憊的寫著,沈霧燃也不知疲憊的磨著。

同時,研墨時還伴隨著黑魚的慘叫。

結束的時候,黑魚就差口吐白沫了。

他翻著白眼,詛咒道:“顧晚燭,你等著,老子以後變回來,必定將你吊在樹上三天三夜。”

顧晚燭對他的話充耳不聞,他把他拿起來再次塞進符紙裡。

做完,還有些嫌棄的擦了擦手。

而一旁的沈霧燃先是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他錘著自己有些酸軟的腰。

顧晚燭見狀道:“昨晚沒睡好?”

沈霧燃沒說話,或者說,他不知怎麼回答。

敢問自己身旁有個大佬誰能睡著?

至少他睡不著。

話雖如此,可他真正睡不著還有一個原因。

他每晚都離顧晚燭很遠,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半夜醒的時候都發現自己滾到了顧晚燭的懷裡。

一次倒也夠了,可他每次半夜醒的時候都在,為了不吵醒顧晚燭他隻好慢慢的挪出去。

然後最後的結果就是他睡不著了。

他這個人,有個毛病,若是他睡著了隻要不醒還好,但凡醒了就很難再睡著。

所以,這些天來沈霧燃的精神狀態並不是那麼好。

顧晚燭見他久久不語,已經默認他的想法。

下一秒,他猛然起身倒是把沈霧燃嚇了一跳。

沈霧燃見他走便也想抬腳跟上去,誰知,顧晚燭卻道:“你不許動,乖乖等我回來。”

他一臉認真,沈霧燃也不好意思反駁,若是反駁牽連出其他禍端,得不償失。

他點點頭,算是默認了顧晚燭的話。

顧晚燭走後,沈霧燃雙手托臉坐在他方才坐的地方。坐了片刻,愈發無聊。

於是,他開始看顧晚燭寫的東西。

他翻看著顧晚燭在政務上的批注,內心不由感慨。

顧晚燭的業務能力真是不錯,若是放在現代隻怕也是大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