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 “你方才咄咄逼人,是看我家阿燃……(1 / 2)

很快,半個月過去,到了他和仙門百家約定的日子。

這天的魔界比以往都要熱鬨,魔界的入口處除了前來赴約的雲拂欖一行人還有梅庭霰。

當然,還有魔界的大部分魔將。

這些魔將表麵上是來看熱鬨的,實際上是受顧晚燭的命令來準備隨時迎戰的,畢竟誰也無法保證修仙界會不會變卦和魔界開戰。

沈霧燃瞥了一眼自己身後的眾多魔將,記憶順利被拉回今天早上。

今天是他和雲拂欖約定的日子,礙於某人傷勢還沒徹底穩定,沈霧燃要求他不許出寢宮,他自己赴約,因為這個約定本來就是他和修仙界做下的。

某人聽後提了一個要求,魔將跟著他和他跟著他二選一,沈霧燃自然選魔將跟著他。

果然,那人見他選的這個立馬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沈霧燃當時很無語,這家夥自己提的要求,自己反而還不樂意了。

於是,他隻好選擇哄哄某人,將人哄好了才出來。

隻是,饒是他做好了準備,真正處在這個場景的時候還是一驚。

雙方局勢一現,沈霧燃心裡牢牢生出修仙界要和魔界開戰的想法。

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心緒,後看了一眼朔風。

那人向他點點頭會意。

隨後,朔風扔了一個人出來,正是他們先前在青雲城帶回來的人。

沈霧燃瞥了他一眼,淡聲道:“這個人,便是盜取神器之人。”

他說著,將人拎起來扔到了對麵。

繼續道:“人,我已經找到了。”

“最後,我也證明了不是他做的。”

“那麼按照約定,雲宗主,你該履行當時和我的約定。”

雲拂欖見真相擺在眼前,也不好再說什麼。

拱手道:“既是我輸,自然該履行和仙尊的承諾。”

“不知仙尊想讓在下如何?”

沈霧燃掃視他們一眼,對麵的人神態各異,驚訝有之、難以置信有之,更深一步的不屑更有之。

沈霧燃搖搖頭,忽視他們的神色。

淡淡道:“既然最開始的要求是什麼,那便按照最開始的來吧。”

“修仙界不得乾涉魔界之事,違反者,受以雷刑。”

這話一出,除了梅庭霰和雲拂欖,其餘人臉色大變,有人甚至已經控製不住議論紛紛。

“沒想到,時隔多年,竟然還是這個答案,沈霧燃不愧是沈霧燃。”

“真不懂魔界有什麼好處,讓沈霧燃如此護著,十年前如此,十年後亦如此。”

“顧晚燭一個魔頭被修仙界第一仙尊這麼護著,恐怕早就得意的無法無天了。”

……

沈霧燃聽著他們的議論,嘴角一抽。

好無語。

他深吸一口氣,在心裡安慰自己不能生氣。

下一秒,來自他化神期的威壓釋放,冷聲道:“如何,這承諾,雲宗主可履?”

原本一直在裝不存在的雲拂欖猛然被他點名一驚,連忙拱手道:“仙尊的要求自然應。”

沈霧燃笑了一下,沒有說話,裡麵驅趕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雲拂欖見事已至此也不好再說什麼,隻好道:“若無他事,我等便先離開了,打擾仙尊。”

沈霧燃點點頭。

他們離開之時,梅庭霰的目光和他對視一瞬,沈霧燃在他的眼裡看到了讀不懂的意味。

除了梅庭霰還有一個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在他的眼裡看到了殺意。

沈霧燃和他對視一眼隻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轉身回去,畢竟某人還在等他,他必須儘快回去。

誰知,他剛轉過身還沒來得及走背後突然感覺殺意逼近。

他用餘光瞥見了身後之人,正是剛才和他對視的那一人,

那人手裡拿著一把劍向他刺來。

沈霧燃並未動,那人撲過來時沈霧燃已經不在原地,他撲空一怔。

隨即,便感身後一痛,他回頭,見自己肩上有一張符紙,不止如此,沈霧燃也在他身後。

周圍的魔將見局勢突變,便要拔劍上前,卻被沈霧燃一個動作製止,他們隻好不情不願放下手裡的劍。

而這人還沒反應過來,隻覺一股壓力襲來,反應過來時人已經離沈霧燃幾米遠。

“你……”

話音未落,心口處一痛,他吐出一口血,看著自己吐出的血,愣了一會兒。

眾人見此皆是一驚,沒想到會有這變故,尤其是雲拂欖,臉色已經黑下來,他這個徒弟,還是那麼沉不住氣。

倒也不是他不想動身把這個人拉回來,隻是現在這裡被沈霧燃的威壓覆蓋,他動不了。

雲拂欖暗暗咬了咬牙。

這邊,那人已經和沈霧燃陷入對峙。

他也不在乎自己傷勢,直接開口質問道:“沈霧燃,你作為仙尊,處處維護魔界之人,可覺有辱你仙尊之名?”

沈霧燃沒說話。

那人怒了,開始口無遮攔。

“沈霧燃,若是算你與魔界私通,這罪名你可擔?”

他說著,不知想到了什麼,嘲諷一笑。

“不過這罪名你擔不擔已經不重要了,畢竟修仙界早有傳言你和顧晚燭關係不一般。”

“真不知道那些曾經仰慕你的修士,知道你與魔界私通會是什麼表情。”

“我倒是忘了,你早就靈力儘失淪為一個廢人了,想必那些仰望你的人對你一定很失望。”

……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停止。

終於,寂靜的空中傳來了一道陰冷的聲音。

“說完了?”

眾人聽到這聲音皆是一怔,眸內的慌亂隻多不少。

下一瞬,顧晚燭出現在他們麵前。

他站在沈霧燃身旁,目光深沉的盯著對麵那個人,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說完了嗎?”

那人見顧晚燭出現愣是被嚇得冷汗出了一身,不敢言語。

顧晚燭見狀諷刺的笑了,“怎麼不說話?”

“你方才咄咄逼人,是看我家阿燃好欺負嗎?”

那人微驚,額頭冷汗直冒。他承認,顧晚燭說的不錯,他就是看沈霧燃好欺負才出口咄咄逼人的。

他冷哼一聲,不屑道:“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