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藥 宴傾文紅了臉。(2 / 2)

與其被動地接受一切,還不如主動出擊。

宴傾文安排了新的任務:“繼續低調調查,再多派一些人去C市幫我調查一下C市的莊家……也許不姓莊,隻要是近幾年出現過權力交替的家族,有一個查一個。”

……

穆家和李家的動作都非常快,不僅給聞訶白道了歉,該賠償的款項也都打到了她的賬上,甚至還願意花高出聞訶白商業價值一倍的價格請她拍廣告,不過被聞訶白拒絕了。

而聞家是在這件事處理完之後才知曉聞訶白受傷的消息。

聞訶古趕到醫院,卻得知聞訶白早就回她跟宴傾文的家了。

於是在家坐等宴傾文幫忙上藥的聞訶白就接到了來自親姐的“親切問候”。

“受傷了都不跟家裡說,要不是我從底下的人那裡聽到這則消息,是不是要等明天上頭條,才能知道這件事?你說這像話嗎!”

聞訶白將電話塞給宴傾文,給她遞眼色。

宴傾文無語地接過電話:“聞總。”

正在罵人的聞訶古立馬切換得體的語言:“是傾文呀,你跟小白都結婚了,跟她一樣喊我姐姐就行了。”

宴傾文喊不出來,隻能硬著頭皮轉移話題:“阿白她沒什麼事,我也會照顧她的,你們不用擔心。”

聽到這話,聞訶古便熄了來探望聞訶白的心思,又跟宴傾文嘮了兩句才掛斷電話。

聞訶白豎起拇指:“還是得你出馬。”

她大姐會打她、罵她,可不會罵宴傾文,因為宴傾文打小就是個乖寶寶,是她大姐眼中最優秀的K市大家族繼承人。

宴傾文洗了手,套上一次性手套給聞訶白上藥,當掀開那層浸了血和碘伏的止血紗布,露出發絲下的傷口時,她的目光和神情有些許凝重。

“怎麼不把傷口附近的頭發剃了?”宴傾文先用棉簽將發絲附近沒清理的血塊給擦拭乾淨,再給她上碘伏消毒。

“不剃,禿一塊多難看。”聞訶白可是很注重形象的,萬一剃了長不回來,那以後豈不是都要禿著了?

“萬一感染了傷口,那才真的有可能禿了。”

“嘶——疼疼疼。”碘伏沾了傷口,聞訶白疼得倒抽了口涼氣。

宴傾文頓了下,動作放輕了許多,嘴上說:“小時候爬樹,被尖刺劃出一道口子,都沒見你喊痛,現在耐痛的能力倒是下降了。”

聞訶白沒想到她還記得那麼久遠的事情,嘴角微翹,滿不在乎地嘀咕:“那不是怕你哭,沒敢喊疼嘛!你小時候哭起來,可難哄了,甚至還需要我犧牲給你當老婆,你才止哭。”

“閉嘴!”宴傾文紅了臉,給她蓋上新的紗布,包紮時也加了力道。

那些童年黑曆史拿出來說,是存心要羞辱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