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護人 鄧布利多的被監護人(1 / 2)

“他沒事兒吧?”在校醫院,湯姆·裡德爾問道,“他自從下課一直是這個樣子。”

“就跟被攝魂怪吻過一樣。”霍德爾·佛利漫不經心地補充,“魂不守舍,呆滯茫然,就差流口水了。”

卡瑟·埃佛裡瞪了他一眼。

“他沒事。”校醫佛萊徹夫人放下魔杖,“沒有中任何擾亂精神的咒語。沒有受傷,隻是擦破了皮,連芸香精都不用塗的程度。”她皺起眉毛,“應該隻是受了點刺激。”

“那是,”霍德爾幸災樂禍道,“那刺激可太大了。真可惜阿布拉克薩斯沒看見。”

“閉嘴,佛利。”卡瑟·埃佛裡說,“諾特很快就能走了,但你要是再說下去我就讓你住這兒。”

裡德爾嚴厲地瞪了他一眼,但佛萊徹夫人更快地反應了過來。

“你怎麼敢在校醫院當著老師的麵威脅學生!”她怒氣衝衝地說,“斯萊特林扣五分,彆讓我聽見第二次!”她一揮魔杖,收起了藥箱,“以及如果佛利先生一周之內進了校醫院,我就直接報告給校長。”

她重重地關上了門。

卡瑟·埃佛裡在裡德爾的逼視下咬牙切齒。

“你也聽見了,頭兒,不是我開始的——”

“但是學院因為你扣分了。”裡德爾冷冷地說,“斯拉格霍恩教授不會高興的。”

埃佛裡目光憤恨地盯著罪魁禍首。

“希望下次魁地奇的時候他們把你從掃帚上撞下來。”

“格蘭芬多那群自負騎士精神的人是不會乾這種事的。”霍德爾懶洋洋地說,“特倫斯倒有可能對他們這麼乾。”阿圭拉·特倫斯是斯萊特林魁地奇的隊長,六年級,長相英俊,也是出色的追球手,在女生中的人氣僅次於裡德爾。“順便,”他看了看目光空洞的諾特,“怎麼跟斯拉格霍恩解釋?”

“斯拉格霍恩教授,佛利。”裡德爾糾正道。

霍德爾強忍著對這副虛偽腔調的不適:“行吧。”他敷衍道,“他那邊我完全不擔心你能對付過去。但鄧布利多教授那邊呢?”

聽到鄧布利多的名字裡德爾的眼睛眯起來了。

“跟他有什麼關係?”他輕聲說,“歐菲斯和諾特都是斯萊特林,輪不到他把手伸這麼長。”

“是嗎。”霍德爾冷笑起來,“大概是他特彆垂青你?既然連我都注意到了,你不可能沒意識到,鄧布利多教授對我們這屆的斯萊特林男生特彆重視。所以究竟是誰引起他的注意了?”

裡德爾倏然抬頭,烏黑的眼睛裡一片冰冷:“我以為你是聰明人,佛利。”

“我當然很聰明。”霍德爾指指諾特,“不然現在躺這兒的沒準是我。萊拉早上剛說過‘不要同歐菲斯作對’他就急匆匆地當她的對練,怎麼著,他覺得學校生活平淡到需要找刺激?還是寢室的床沒有校醫院軟?”

校醫院一片死寂。卡瑟·埃佛裡非常希望自己不存在。

“不演了,佛利?”裡德爾輕聲說,“終於打算跟我撕破臉了?”

“神聖二十八家是個蠢名字。”霍德爾倚靠牆壁,雙手抱在胸前,“但不能不承認我們之中很多人都有親戚關係。諾特的外祖父是我的叔公,老埃佛裡夫人是我姑婆。我們藕斷絲連,就算我日後要被家族除名,我大多數親友也是純血統。(“我覺得你隻有親沒有友。”卡瑟·埃佛裡說)我現在在看著你把他們往溝裡帶。”

“而你隻能看著。”裡德爾冷笑道,“他們選擇獻身於光輝的事業。說到底,佛利,你哪兒來的勇氣公然站在我的對立麵?”

“嗯,我沒有能力阻止你。”霍德爾爽快地說,“但有人有。而我隻需要投靠她。”

“你瘋了嗎?”卡瑟·埃佛裡震撼道,“維瑞德·歐菲斯?她甚至沒有流露出不讚成湯姆意見的傾向?就憑她課上的表現?”

“不,”霍德爾說,“憑她的監護人是鄧布利多。”

裡德爾眯起眼睛。

“練習”開始一分鐘後,所有人都開始同情奧瑞利烏斯·諾特。

梅樂思說過隻允許基礎咒語,而維瑞德·歐菲斯確實用的都是基礎咒語,但他們第一次見到把基礎咒語玩得這麼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