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的較量 他該知道裡德爾對保密法的……(2 / 2)

“以死謝罪也應該是隊長來,我隻是一個小小的擊球手。”霍德爾回答,“以及我不覺得我吃得很多。這對你來說還不夠塞牙縫吧,埃佛裡?”

“小小的擊球手?”西格納斯·布萊克嗤笑一聲,“斯拉格霍恩可是覺得你能進普德米爾隊呢。那可是英國最古老的魁地奇球隊。”他裝腔作勢地捏著鼻子模仿斯拉格霍恩的聲音,“‘你是我任教以來最有天賦的擊球手,霍德爾!’”

“這話沒有錯。”阿圭拉·特倫斯說,他是斯萊特林的隊長,有一頭耀眼的淡金色頭發和不同於裡德爾的帥氣五官,“佛利表現確實很好。”

西格納斯·布萊克仿佛吃了顆鼻屎味兒比比多味豆。

“謝了,阿圭拉。”霍德爾憋著笑,“下次我爭取把普威特打下來。”普威特是格蘭芬多的隊長。

他沒去看裡德爾,但心裡有數裡德爾必定很不爽。裡德爾從來不喜歡魁地奇。他身材修長四肢勻稱,但似乎並不怎麼協調。霍德爾至今記得第一次上飛行課時,裡德爾連喊了三次“起來”掃帚都不理他時的表情。他後來靠這段記憶召喚出了守護神,是一匹鷹頭馬身有翼獸。

守護神是裡德爾自飛行課後第二次吃癟。那節黑魔法防禦課很難,能召喚出守護神的人寥寥無幾,霍德爾是其中之一。但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裡德爾居然不是其中之一。

他揮魔杖的動作完全正確,發音無比標準,但他的魔杖尖隻能噴出一層半透明的銀色霧氣。

“不要急,湯姆。”梅樂思教授安慰他,“每個巫師都會有一兩個不擅長的咒語。你已經比同齡人超前很多了——”

從裡德爾的表情來看,他並不怎麼情願被劃入“每個巫師”的範圍。

“這個咒語主要是抵抗攝魂怪的。”他們下課後裡德爾輕聲說,“搞得好像我們真進了阿茲卡班不會被沒收魔杖一樣。”

“不止是攝魂怪。”霍德爾幸災樂禍地說,“守護神可以報信,可以出其不意地抵禦危險。”他勇敢地無視了裡德爾幾乎殺人的陰騭目光,“順便,阿茲卡班那種地方還是彆進的好。”

奧瑞利烏斯·諾特瞟了他一眼。

“你想說什麼,佛利?”他冷冷地問,“你在暗示什麼?”

“我說什麼了嗎?”霍德爾推推墨鏡一臉無辜,“我隻是隨口一說。我父親以前在魔法部法律執行司,他去過阿茲卡班。回來以後他整個人跟被美杜莎瞪過一樣。所以我說,那種地方還是彆去為好。”

裡德爾停下腳步:“你父親去過阿茲卡班?”

“嗯,一座蒞臨北海的古堡,除了石頭和鐵柵欄就隻有攝魂怪。”霍德爾露出了斯萊特林學生特有的微笑,“以及一堆自作自受的倒黴蛋。”

裡德爾挑起眉毛:“比如?”

“比如為了取樂折磨麻瓜的人。”霍德爾嗓音冰冷,“比如我的堂姑瑪查·佛利,她出於好玩向麻瓜投擲毒觸手,被判處終身監禁。”

“如果她知道她侄子是個麻瓜愛好者,一定會欣慰的。”卡瑟·埃佛裡嘲弄地說,“你喜歡麻瓜,是不是,佛利?”

霍德爾冷笑一聲。

“而你仇視他們,埃佛裡。”他回答,“我毫不懷疑你會把她當成什麼女英雄。”

“他們判得太重了。”裡德爾淡淡道,“就好像麻瓜是我們的同類一樣。”

霍德爾眯起眼睛:“彆忘了《國際保密法》——”

“我當然記得。巫師最愚蠢的法律。”裡德爾說,“一部作繭自縛的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