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濱·港口mafia七日遊 哎呦……(1 / 2)

哎呦,綁的可真緊。

鶴田瀟被繩子捆住,生怕他會逃似的,毫不憐香惜玉。

鶴田瀟敢肯定,他的手腳現在已經被勒地紅腫了。

好痛,麻麻的。

血液流通不順了。

嗯……親信好像就是哪個黑手黨的乾部來著。

好像是什麼,港口mafic?

不,不對,好像是港口mafia?

喲,巧了,好像就是被他們綁的。

“首領為什麼要我們綁一個小女孩?”

像是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幾個mafia成員當著他的麵就開始閒談了。

當然,他們隻是覺得一個普通人小女孩並不能透過隔音箱聽到外麵的聲音。

鶴田瀟整個人用一根繩綁住雙手雙腳,整個人折起來被塞進一個狹小漆黑的箱子——

就像是一個貴重的商品。

“咱們的首領不是病重了嗎……請來的那個叫什麼森鷗外的醫生根本就治不好,這隻能找點其他的辦法……”

“哦?怎麼說,難道這小屁孩是什麼頂尖的治愈係異能者?”

“嘖嘖嘖,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雖然沒有治愈的異能,但是她的血服用可以延壽啊……”

“怎麼說?哪有這樣的人?”

“據說是被一個科學家發現的……”

那人開始講述他消息源未知的小道消息。

就在一個月前,為了去救太宰治的鶴田瀟穿著短袖跳河,不小心就受寒感冒發燒了。

於是連忙去醫院檢查,中途抽了個血。

剛好,那個醫院背地裡就是mafia開的,被黑醫生發現了,偷偷那了一點去做實驗。

結果發現,她的血確實有治愈疾病,生成新細胞。

……

就變成這樣了。

說實話鶴田瀟有些無力吐糟。

她這次風放得不太好,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這居然都能相信。

不過她也有考慮到。

將死之人,或許說是不想死的將死之人。

是不會放棄任何的救命稻草的。

——

太宰治看到了一條很優美的小河。

簡直是他的夢中情河!

於是非常開心地跳啦。

然後又被救上來了。

嗯?怎麼是個大叔(森鷗外:?)

森鷗外看著麵前綁著繃帶的奇怪小鬼,沉聲開口道:

“哎呀,真巧,是你啊。不過……我好像看到經常跟在你身邊的那個女生,被港口mafia綁架了呢。”

太宰治甩了甩頭發上的水,抬頭看向他。

“你說……什麼?”

太宰治揮了揮手,“她沒錢沒權沒異能,黑手黨為什麼綁她?”

森鷗外笑著看向他,“不過這也是事實,巧的是,我就是mafia首領的專屬醫生,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幫你救她。”

太宰治沒說話,隻是沉聲看著他。

好耶!革命友誼建立!(?)

————————

早知道就不用這個方法了。

鶴田瀟整個人被泡在玻璃皿裡,身上大大小小被插著數根管子,渾身已經被疼痛麻痹,眼睛無法睜開,隻能麵前又渾渾噩噩地感知周圍。

好痛,乾脆現在炸了實驗室逃出去好了。

……算了,那樣所有努力都前功儘棄了。

“赫普樂斯大人!”一眾實驗員為一位身著灰白長袍,頭戴高挺黑帽,眼彆獨框金鏡的男人讓開了道。

男人沒有回話,沉聲來到培養皿麵前,修長的手指,輕輕在培養皿上敲了三下。

玻璃皿中的人睜開了眼睛。

所有研究員像是被定格在原地,整個實驗室陷入一片漆黑,刺耳的警報聲響起。

“做得很好。”

鶴田瀟在培養皿內說著,赫普樂斯是靠嘴型看出來的。

果然……還是把他們殺掉好了……怎麼敢對鶴田大人做出這種事……

不行……這是鶴田大人的計劃,不能破壞……

赫普樂斯在心中想了無數,最後開口說道:

“儘如您願,計劃順利。”

鶴田瀟朝他笑了笑,赫普樂斯麵色不變,抬了抬眼鏡。

鶴田大人朝我笑!鶴田大人笑起來太好看了!果然,鶴田大人是世界上最好的存在!我還要努力為鶴田大人做事才對!

“怎麼了?!警報怎麼響了?!”

“急救!”

實驗員們炸開了鍋,連忙觀測各類數據,發現鶴田瀟的生命體征在減弱,又是一陣雞飛狗跳,連忙搶救鶴田瀟的生命,最終趨於穩定。

赫普樂斯隻是來視察一番,他是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整理好報告,直接傳給了首領。

——————

首領辦公室。

這裡被加了一張床,老首領正躺著床上。

森鷗外站在他旁邊,手中拿著一管血。

“首領,這就是那個女孩的血液嗎?確實有治病延壽的能力……”

“對!沒錯!快!用她的血給我治病!抽乾也無所謂!”

太宰治是以學徒的身份過來的,此時聽著他的話,臉上還是那副無所謂的表情,藏在身後的手卻握成了拳。

“咚咚”

木門被敲響,在得到允諾後,赫普樂斯走了進來。

“首領,那個女生的生命體征不太穩定,隨時會逝去。”赫普樂斯的語氣毫無起伏,就像是在說什麼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就是這個家夥……殺了吧,還是把他殺掉好了……

不行,不能這麼做,會打亂鶴田大人的計劃的。

“那就先抽乾她的血給我治病!那些研究員不是說了嗎,她全身的血液足夠治好我!”

首領渾濁的雙眼盯著從外麵進來的赫普樂斯,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此刻密密麻麻擠滿了醜惡。

如同枯木斷枝的手顫顫巍巍地舉起來,指著赫普樂斯,像是命令狗一樣地開口。

赫普樂斯毫不掩飾自己眼底的厭惡,森鷗外看得一清二楚,太宰治仍是垂著眸,不知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