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如意算盤 被研究的人有什麼用?……(1 / 2)

聯邦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冰冷的巨型機械。

他們會想方設法壓榨所有普通人類和特種人的一切…

被強行帶到飛船之上的五號玩家這樣想著。

她閉著眼睛,裝作體力不支的樣子栽倒在躺椅上,故意不想去理會周圍的人類士兵。

任誰在玩得開心時被強行帶離遊戲都不會太開心。

尤其是碰到自己討厭的群體。

是的,身為人類的五號玩家,其實非常“厭惡”普通人類。

她此刻被一群聯邦的士兵圍在房間中心,卻未曾感受到溫暖,反而應激似的在身上冒出一小層薄薄的冷汗。

多年以前,他的父母作為聯邦士兵與特種人一同登陸作戰時也是這樣。

被仿佛像對待玻璃器皿那樣“溫柔”地包圍起來。

極儘顯示他們本身的脆弱和珍貴。

但那隻是表麵上的優待,背後會幫他們背上更大的枷鎖。

所以在高層啟動自毀預案時,五號的父母便成了毀滅特種人隊友和域外星球敵人的劊子手。

在她幼年時,曾無數次聽見出現戰後應激反應的父母提起這件事。

聽他們怎麼依照聯邦指令去捏造一場意外,以爆炸來削弱特種人的實力,同時做到狙擊外敵。

久而久之的,深受影響的五號也開始回避聯邦的一切。

她很想努力跳出普通人類的身份界限,去接觸一些來自於“特種人的秘密”。

這也就是她報名前來的原因。

她要近距離接觸這個群體,看看他們是否真的如某些極端主義這說的那樣危險。

是否真的應該被“自己人”所消滅。

但結果卻出乎意料,她在樂園當中玩得很開心,也認識了些同她差不多大的特種人。

比如她的搭檔,是一個黑發白眼的特種人哨兵,身材挺拔健碩,人也生得有些好看。

隻需一眼便俘獲了五號的“芳心”。

她們相遇在一個奇妙的荒原幻境之中,當人類女孩被蜉蝣攻擊之時,便是這個白眼哨兵救了自己。

正如自己父母所說,特種人並不是全能戰士,他們也同樣是有血有肉的人。

白眼哨兵也是如此。

當五號發現他那層白色眼翦是殘疾而非特殊屬性時,便主動提出加入戰場。

她決定要做哨兵的眼睛,儘一份力。

荒原幻境本身並不危險,但想要快速擺脫也絕非易事。

那些細小的蜉蝣生物並沒有什麼智商,它們的主要攻擊手段是將人圍困後慢慢蠶食。

所以聰明的五號理所當然地想到了白眼哨兵身旁那條白色巨蛇精神體。

幸虧她不怕這種軟體動物,才能接受巨蛇用尾巴尖將她纏起。

而後又像是托舉她去抓星星般,將人抬到半空中旋轉。

那種感覺還挺有意思,五號在放下緊張後,甚至還敢做一些花式的動作。

可也就是這些動作,卻成了特種人精神體虐待普通人類女孩的罪證。

那段沒有前因後果的視頻被投射在光幕上,沒有人問五號真實的感受,而是強行刻板地向她灌輸著不著邊際的話。

“我們接到舉報說有巨蟒和男性特種人在圍攻虐待人類,所以聯邦派出最精銳的戰士前來營救。”有士兵說。

聞言,五號很不滿意地瞪了他一眼,下意識想打斷他的話。

但對麵那個身著紅色製服的聯邦士兵卻不給他機會。

他接著說道,“所以,我們會將您的遭遇上報給聯邦,並向特種星發出賠償要求。”

“我不需要!”等士兵停頓時,五號搶著回答道。

她簡直不明白前來溝通的士兵怎麼會如此差勁。

五號曾幾次向他複原當時的情景卻都以失敗告終。

看來士兵們鐵了心地認定是人類遭受到了特種人的攻擊,並不接受其他說法。

而深覺無法溝通五號也無奈熄火。

她隻好寄希望於自己回到地麵再做解釋,一定能改變局麵。

可單憑這段語焉不明的錄音和被消除聲音的錄像,便在星網之上引起軒然大波。

很多人在接收到巨蟒和男性特種人狂甩拍打人類女孩的視頻就已經十分不適。

卻不曾想接下來的一幕更加令人心碎。

那個受到傷害的人類女孩,麵色清白地望著鏡頭,她的不耐和虛弱讓很多人類共情。

而當特種星高層的畫麵轉接進來,說是要為女孩道歉時,那聲脫口而出的“我不需要”也同樣印證了她所受的侵害。

於是星網上開始流行為人類女孩發聲的項目。

就連一些特種人也開始動搖。

那些特殊學校的殘疾特種人本來就是一群怪咖。

即使社會已經在儘力幫助他們,可改造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

那樣低劣的群體,即使做出一些壞事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