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沒錯,毒影門弟子正是在下~ 船……(1 / 2)

這艘小船如同有生命一般,直衝衝地朝著大船撞來。老船夫慌忙指揮小工們劃槳躲避,但為時已晚。

咚!

隨著一陣劇烈顛簸,三個人影從小船跳上了大船。他們統一穿著暗紅色的束口短打,手中各拿一柄長刀,目光狠戾。

“老規矩,疤頭和胖子你們負責左邊的,我負責右邊的。”為首的獨眼獰笑著舔了舔嘴唇,朝著抱孩子的女人走去,“今天這運氣不錯啊,我最喜歡玩小媳婦了。”

女人麵如土色,從凳子滑坐到了地上,顫聲哀求著:“求求你們放過我,我還有孩子......”

老船夫也趕緊跪到獨眼腳下連連磕頭,“仙長,我們船上的錢財您儘管拿去,求您放過客人們吧!”

“滾!”獨眼一腳踢開老船夫,伸手就往女人胸前摸去。

寒光一閃,一柄短刀擋在了女人身前。

這是虞暮凰從固寧城新買的刀。沒彆的特點,就是足夠鋒利。

獨眼倒也不惱,他帶著一抹萬事儘在掌握的笑容,收回手,懶懶地抬起眼皮。

“喲,又來個女人。長得還算過得去,雖然不是爺喜歡的那款,但看在你主動的份上,爺可以受點委屈,也把你收了。”

“嘖。”

虞暮凰嘲諷地勾了勾嘴角,“看來我師兄說的沒錯,血雲殿真的沒落了,裡麵的弟子竟都淪落到地痞流氓的程度了。就這點心氣還妄想修仙,我看你們還是早點收拾東西滾蛋,讓血雲殿換個更稱職的主人吧!”

“哈,好大的口氣!”獨眼陰陽怪氣的吹了聲口哨,“你師兄是誰?你又是哪來的?!”

虞暮凰亮出毒影門的令牌,“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師兄名叫張有金,我二人都是毒影門的弟子!”

令牌就是她在分壇時,從張有金身上搜出來的那塊。

“原來是毒影門的人。”獨眼的態度更為囂張了,“這樣吧,你給爺爺我磕頭道個歉,收回剛剛那些話,爺爺看在咱們同為修士的份上,可以考慮放過你。”

“你放過我?”虞暮凰哈哈大笑起來,好似獨眼說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

血雲殿三人的臉色越來越黑,“你找死嗎!”

“不好意思,馬上要死的,是你們。”虞暮凰收起笑容,“你們放過我,我還不願放過你們呢。

直說了吧,我們毒影門就是單純的看不起你們血雲殿,所以今日我奉師兄張有金之命,特意過來教訓教訓你們!”

“就憑你......”獨眼目光中儘是鄙夷。

他懶得多說,想直接揮刀將這狂妄丫頭砍成兩半,卻猛然發現他的手突然沒知覺了!

緊接著,一陣劇痛從他兩個手腕傳遞到了腦中。血液也開始止不住的從他手腕傷口處噴湧流出。

“我的手筋......被切開了?!我竟然毫無察覺......這、這到底是什麼邪術!”

獨眼驚駭地向後退去,想要向同伴求救,“胖......”

“子”字還未說出,他的頭已從脖頸掉落到了船板之上。

“獨、獨眼?!”疤頭和胖子驚懼相交,此刻他們才明白,自己惹到的是一個多麼恐怖的存在。但這江船之上逃也逃不走,他們隻能硬著頭皮提刀迎上虞暮凰。

虞暮凰的刀刃上滿是獨眼的血,不過在疤頭和胖子的不懈努力下,獨眼的血很快就被他們二人更新鮮的血液覆蓋住了。

趁著胖子擋在身前的短暫瞬間,疤頭偷偷將左手伸入懷中翻找起來。

沒想到虞暮凰對暗算早有提防,一直在注意著他們的動作。發現疤頭有異常後,虞暮凰沒猶豫,立即控製自己兩滴血液打了過去。

“啊——”

轉瞬之間,疤頭的手筋同獨眼一樣,被血滴穿出了千瘡百孔。

疤頭抱著左手躺在了地上。他眼珠一轉,一邊嚎叫,一邊往船邊挪動過去,試圖跳江求生。

可惜他的胖子同伴沒為他爭取到多少時間。

疤頭剛挪了幾步,胖子的頭和四肢便劈裡啪啦地砸到了他的身上。

噠,噠,噠。

虞暮凰提著刀,帶著愜意的笑容,緩緩走近。

疤頭臉色慘白如紙,大滴汗水從額頭滾落。

他的身體本能的縮成一團,嘴唇顫抖著嘗試發出求饒的話語,但卻隻能擠出微弱的嗚咽聲。

他看著這個魔鬼一般的女人從胖子和獨眼的屍體上取走了血雲殿的令牌。女人的動作很慢,似乎忘記了這邊還有一個活著的人要處理。

疤頭知道,她這是在故意折磨他!單純的殺人已經滿足不了她了,她要將他逼瘋!

疤頭心臟狂跳。

絕不能讓她得逞!他有預感,若是落到她手中,絕對會生不如死的!

極致的恐懼令疤頭腎上腺素飆升,他大吼一聲,跳起來便向船邊跑去。

“想跑!”

虞暮凰立馬揮刀追了上去。

她需要留個活口去血雲殿送信,所以從剛剛開始就故意放水,讓疤頭有機會逃跑。但放水太厲害會失去壓迫感,最終虞暮凰酌情留下了疤頭的一條手和一條腿後,才任由他跳江消失了。

船上的普通人們,此時已經被這邪派弟子激情互砍血肉橫飛的場景嚇癱了。

徐老頭尤甚,隻感覺剛剛那一刀刀的都是砍在了他的身上,現在汗如雨下,生怕下一個被處理的就是他。

“船家,沒事了,趕緊開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