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林家大小姐放著宰相兒子不嫁,非要嫁給一個窮書生。”
“聽說,那個窮書生中了秀才,被考官誇,未來繼續考試,定能高中。”
“嘖嘖嘖,林府和宰相府一同打壓,怎麼可能讓他繼續考試?唉,要不是林家大小姐非他不嫁,又怎會有如此之事。”
“綏之,不要聽他們嚇說,你信我,我絕對沒有打壓趙牧歸。雖然我愛你,但是隻要你和他在一起幸福就好了。”
“靈雨表哥,那你為何帶我來這裡?”
“綏之,有些事,我必須要讓你知道,我不想讓你以後後悔,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綏之跟著司馬靈雨一起進了紅樓,推開一扇門,映入眼簾便是這令人作嘔的場景:她最愛的人—趙牧歸,此刻正摟著一個煙塵女子,衣襟半敞,任由著那煙塵女子對自己上下其手。
“牧歸,你…”綏之哽咽道,後麵的話說不出口。
“怎麼,很驚訝?若不是你當了我的前程,此刻與我坐在這裡承歡的便是你了。”說著,趙牧歸摸了摸身旁女子的臉。
“不是這樣的,你一定被逼的對不對?你說過,待你高中,會,會娶我為妻的,嗚嗚嗚嗚。”
“我不過是看你有幾分姿色,還有家世,起色心罷了,胡謅的鬼話罷了,現在因為你,害我無法科考,那便沒有用了。”
“小美人,彆停啊?繼續。”趙牧歸拉著身旁女子的手。
“再說,你不也和你那青梅竹馬來這煙塵之地,怎麼,婚期一下來就迫不及待了?”
啪,林綏之上前給了趙牧歸一巴掌
“原來,你就是這麼看我的。好,如你所願,我會嫁給靈雨表哥,這玉佩,值一千兩,從此,我們兩不相欠。”綏之將自己從小帶到大的玉佩甩給了趙牧歸,拉著司馬靈雨走了出去。
林綏之回到家中,便將自己鎖在屋內,回想著和趙牧歸的點點滴滴。
那日,林綏之偷偷溜出去玩,無意間看到了趙牧歸,他在街上為彆人畫像。一身單薄的素衣,好看的手執筆為他人做著畫,眉宇軒昂,一聲正氣。
正當林綏之看得入迷時,家裡的丫鬟便找了上來,林綏之實在沒有地方可躲,她還想多逛一會,於是便躲在了趙牧歸攤位的書桌下麵。擱著麵紗,林綏之示意趙牧歸彆出聲,趙牧歸掩麵咳嗽了一聲,點了點頭。待躲過丫鬟,林綏之出來。
“姑娘方才為何要躲?”
“因為家裡不讓出門,小女子偷偷跑了出來,方才為躲家裡人不得已而為之,還望公子見諒。”林綏之學著哥哥的樣子,給趙牧歸作揖。趙牧歸笑出來聲,卻不慎嗆到,咳了幾聲。
此後,林綏之經常偷偷跑出來,在趙牧歸的鋪子前,看他寫詩作畫,慢慢地熟練起來。知道他乃一介書生,從南冥來,參加科考。趙牧歸也知道了林綏之是林家之女,家裡是書香門第,可家裡人一心想她嫁到那宰相府,提升門楣。可林綏之怎會乖乖聽話,變著法子拒絕,那宰相兒子司馬靈雨也是真心喜歡林綏之,不想強迫於她,便將婚期一拖再拖。
經常溜出來的林綏之漸漸的喜歡上了趙牧歸,趙牧歸也對這位可愛的林綏之動了情。趙牧歸對林綏之許諾,待他高中,定光明正大想她提親,娶她為妻。可好景不長,他們倆偷偷私會的事被林綏之的父母發現,被父母關禁閉,還找人砸了趙牧歸的鋪子,打傷趙牧歸,聯合了宰相壓了趙牧歸的科考卷。
結果,家裡人給趙牧歸施壓,隻要他讓林綏之對他死心,便可讓他考中,還會給他錢財,讓他衣食無憂。趙牧歸同意了,多麼可笑啊!
林綏之將自己鎖在屋內很久,她托著傷心欲絕的身子見了父母親,告訴她們自己同意和司馬靈雨成婚,並要求父母親不要阻攔趙牧歸的仕途。父母親將和趙牧歸的約定說給了女兒聽。
“你以為的真愛從來都抵不過高官厚祿。女兒,我們都是為你好,靈雨那孩子也是我們從小看到大的,嫁於他,後半輩子也算是衣食無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