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很不秧歌啊 要對挑事的加以懲戒……(1 / 2)

可能是因為那一拳的曆史遺留問題,我對空條承太郎向來是能躲則躲。

一般他出現的地點我不會出現,就算在杜王町玩的時候撞到了我也是往岸邊露伴的身後藏住自己。

現在居然是我自己主動把他引到這兒來,我是一萬個後悔。

“我不該對你的良心抱有什麼期待。”

我這麼說完,在岸邊露伴嘎嘎嘎的猖狂笑聲中掛了電話。

真是……唯獨不想讓岸邊露伴這麼囂張啊。

我坐在窗前在內心天人交戰了許久,在落地窗前緩緩地、艱難地撥通了那個禁忌的號碼。

“摩西摩西……”

“啊,承太郎先生,是我……”

空條承太郎有些詫異,想不到會是她給自己打來電話。

因為那一拳的關係,女孩對他的態度向來都是消極到仿佛一條鹹魚,光是不小心碰見就像要死了一樣,更何況主動聯係。

雖然因為杜王町事件大家互換了號碼,但女孩從沒有給他打過電話,即使在對抗吉良吉影時成為過短暫的戰友。

“有什麼事嗎?尤娜桑。”

他儘可能放緩聲音,不想嚇到這個小姑娘,畢竟她向來很怕他。

“啊,那個,這個……”

女孩很緊張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然後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聲音突然大聲起來。

“其實是,承太郎先生你一直找的箭,在我這邊出現了!”

承太郎一愣,眉頭漸漸皺起。

“你現在在哪?”

“意大利!”

“我會儘快定機票去你那邊。”

“好、好的!”

電話掛斷,我看著那不勒斯早晨的景色,忍不住露出了個勝利的微笑。

岸邊露伴,你小子就彆想著能用天堂之門看承太郎了!

哼哼……已經被我破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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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娜。”

門口傳來了聲音,我轉過頭,詫異地看到喬魯諾倚著門站在那。

“樓下有人找你。”

似乎是專門來提醒我的,說完他就離開了。

這個點……不對,應該說是在意大利居然會有人找我嗎?

到了樓下看見了那道站的筆直的身影,我才一下子反應過來,是布加拉提。

是了,隻有他知道我的住址。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視線,他一下子抬起了頭,看到我後便往我這兒走來。

“尤娜。”

他停在了離我兩米遠,是個十分禮貌的距離,那雙蔚藍色的眼睛一直盯著我,我抿了抿嘴,忍不住彆開臉去,心跳再一次控製不住地加速。

可惡啊,該死的戀愛腦又發作了。

這家夥絕對、絕對就是——我的劫!

想要靠近,想要進一步地發展,這太不正常的心情……

在我大腦因為他的靠近而開始慌亂時,他開口了。

“抱歉。”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把頭扭了回來看他。

“為什麼道歉?”

布加拉提十分認真地看著我,任誰看了他那雙眼睛,都絕不會否認他話語裡飽含著的真摯。

“昨天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那個女人的不對勁。”

他這麼說著,“沒有保護好你是我的無能。”

“什麼……”

我震驚地看著他,大腦發熱起來,這個家夥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啊!

為什麼說話這麼像、這麼有暗示性……不對啊!等一下,為什麼要保護我!等等,不對……

啊啊啊!!大腦已經完全罷工了。

我瘋狂往後退,縮在牆角拉起帽子直接蓋住了臉。

還好今天是休息日,我穿了件寬鬆的連帽衛衣,能很好地把我一半的臉部遮住。

我蹲在地上一下子抱住了膝蓋,發出了無聲的尖叫。

意大利人講話都這個腔調嗎?

啊啊啊啊……要受不了了,戀愛腦要爆炸了!!

腦袋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我已經要想象和他今後的日子要怎麼過了嗚嗚嗚……不要啊媽媽,救命,我的戀愛腦要怎麼治,你當初到底是怎樣才擺脫這個詛咒的啊啊啊啊啊!!

少女一下子在他麵前縮成了一個球,布加拉提愣了一下,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嗎?”

“沒!!”少女悶悶的聲音一下子從裡麵傳出來,她刷地一下站起身,兜帽下露出了她美麗的銀發和潔白的繃帶,精致的小臉上帶著些許的紅暈,嘴唇抿了又抿,她說道:

“沒事……我已經不在意這件事了。”

布加拉提卻搖了搖頭,“這並不是不在意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傷害已經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