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的短板 究竟要怎樣才能擁有這份力……(2 / 2)

“教學地點就是我的院子,你……沒帶行李?”

我看了看他空蕩蕩的手。

他嘖了一下,顯然是沒人提醒他,“沒必要。”

十分擺爛,但他可是要在這裡呆上一年的。

於是我乾脆拜托外出的五條悟順手帶兩套衣服回來。

那家夥無語地看了我一眼,甩回來幾套和我平時穿搭一樣的T恤和大褲衩,放大版的。

“……”

甚爾看到後十分詫異,那天他見我穿的也是精致華貴能見人的和服,顯然沒想到我私底下穿成這樣。

“……你,”他頓了下,露出了個帶著侵略性的笑來,“還挺有品味的。”

我沒想到他極其滿意,當場就回去把衣服換上了,那衣服按理來說沒買小,但他愣是穿成了緊身T恤,把那身材是勾勒得淋漓儘致得,讓人一見就知道他是個不好惹的狠貨。

我驚呆了地看著他,感覺自己的胳膊在寬鬆的T恤裡有點空蕩蕩地,孱弱又無力。

他一把坐在了我旁邊,我覺得屁股下的木板都抖了三抖,這股蓬勃的力量感,充斥著完美的性張力……說實話,隻有在母親身邊的迪奧那我才看到過類似的身材,不過……連他都沒有甚爾的身軀這麼富有……該怎麼說呢?

我神色複雜了起來,說迪奧先生沒有甚爾有魅力的話會不會太過分了?

嗯……應該說,沒有這麼有男人味吧,因為迪奧先生的魅力帶著點雌雄莫辨的妖豔,而甚爾則是更為純粹的硬漢感。

沒有說迪奧先生不如甚爾,隻是說我更加追崇這種極高的力量感,或許是現在處於劣勢的童年期,無處不在的受限感讓我十分渴望這種更加直觀地、掌握在手中的力量。

一直被看著,甚爾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十分懶洋洋地說道:“怎麼說?現在開始訓練還是你另有安排?”

我一下子站了起來,十分果斷:“現在!”

“行。”

他站起了身,那種致命的危險感直接撲麵而來,就像瞬間行走在刀尖上的感覺,我受到這股氣場衝擊的同時更加興奮起來,捏緊了自己的拳頭,忍不住露出了一個笑容。

“你挺對我胃口的,”他垂下眼看著我,從一旁擺滿了武器的架子上隨手抽出三節棍來,鏈條叮叮當當的聲音在這充滿窒息氛圍的庭院裡十分清脆悅耳,卻更加地讓人緊張起來。

在蓄勢待發的瞬間,他笑了一下,“認真地教你兩招也行。”

**

實際上,他全程都在喂招,三節棍在他手裡玩出了花來,我拿著個木棍在和他打,能感受到他悠閒地就像是還坐在廊下一般,輕而易舉地躲過我所有的攻擊,甚至沒有打幾下,連我下一個招數都預判到了。

“你的動作太慢了,”他滿臉無趣,手上隨意一絞就用雙截棍把我的武器給鎖住,輕易地用反作用力讓我的手收到了巨大的衝擊,棍子直接挑飛了出去,摔成了兩節。

我愣愣地看著他,因為那招架不住的力道,我的手臂帶著手掌都在顫抖著發麻。

究竟要怎樣才能擁有這份力量?

他把雙截棍丟在地上,甚至活動了一下筋骨……我剛剛和他的訓練,對他而言似乎連熱身都算不上。

他的唇邊有個疤,說話時會扯動那個印記,看著野性又危險。

“喂,小鬼,雖然你的力量對比同齡人算得上可觀,速度也還行,但是你的身子到底怎麼回事……”他皺著眉頭看著我,“一點木屑都能讓你受傷嗎?”

我順著他的視線才發現手臂被濺起的木頭碎片隔開了道小口子,能看到一點點的血液慢慢地沁出來。

麻木之後是遲來的尖銳疼痛。

“……”

這就是我絕對的短板。

魅魔的身軀無比嬌嫩,對疼痛的感知力極強不說,甚至連氣溫的高低都能讓我的體溫被影響。

雖然能在冬天穿著單薄的T恤不感到寒冷,軀體卻會有點冰涼,雖然被木片都能劃傷,卻不會輕易死去。

可能就是那種邊戰鬥,身上已經血流成河了但還能動的選手吧。

我扯了扯嘴角,“不用在意,死不了。”

看著我被一個小傷口痛到抖得更厲害的指尖,他露出了錯愕的表情,卻是更加愉悅地笑了。

“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