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時(七) 你不是他。……(2 / 2)

“好,反正還沒對外公布,我們都準備好了再辦。家長那邊我去說。”

顧宴深撲到鐘禦琛懷裡:“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哥,克隆體的老大叫做銘,他說你曾經救過他的命。”

“救命?”鐘禦琛記憶裡他沒救過什麼人啊。

見鐘禦琛實在想不起來,顧宴深說:“彆想了。哥,你和克隆體玩的東西我可都看見了,我也想玩。”

“小孩不許玩。”鐘禦琛臉上浮起不易察覺的一層薄粉,他那都是應付克隆體才做的,如果不是應付克隆體,他跟本不會買這些東西。

“哥……”顧宴深撇嘴,撒嬌道,“憑什麼克隆體可以我就不可以啊?還是說你覺得克隆體比我強,所以才把想在我身上做的事做在了克隆體身上?”

“沒有。”鐘禦琛抬頭,伸手攬住顧宴深的脖子,把他壓向自己,“我們玩更加刺激的。”

柔軟的舌頭探入齒關,在溫熱的口腔裡肆意攪弄,攪亂了菌群,分不清是誰的津液。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顧宴深興奮的摟住鐘禦琛的腰,不斷把人壓向自己,強勢又溫柔的將主動權拿到自己手裡。

分開時,兩人氣息紊亂,眼睛都蒙了一層水霧。鐘禦琛不知何時被放倒在了沙發上,顧宴深欺在鐘禦琛的身上,尖銳的虎牙一下又一下廝磨著溫熱的脖頸,似乎想覆蓋掉克隆體留下的痕跡。

柔軟的沙發被迫承受著兩個成年人的重量。

鐘禦琛的喉嚨裡溢出一聲極輕極輕的輕哼,顧宴深聽到了,變得非常興奮,眼裡的火焰燒得更旺,將霧氣蒸沒了。

一絲不苟的白襯衫被弄皺,弄亂,冷白的皮膚上留下一枚枚惹眼的痕跡,尤其是鎖骨那一塊,留著一個明顯的齒痕,似乎在昭示所有權。

顧宴深忽然站起來,醇香的朗姆酒味變得亂七八糟:“我去浴室。”

鐘禦琛一把拉住他,讓他坐在沙發上,自己則蹲了下去,用嘴咬開了拉鏈。

顧宴深騰一下站起來:“不行!這不行!”

鐘禦琛的聲音沾染著情|欲的沙啞:“我說了我們玩更刺激的。”

龐然大物塞進了難以塞入的地方,顧宴深呼吸徹底亂了節奏,偏偏這個時候,鐘禦琛說了句“好像吃不下”。

顧宴深的世界整個坍塌了,身上的每個細胞都淪陷了,太太太太……太他媽令人不可思議了!!他是不是在做夢!?他哥在給他……??他是不是片兒看多了,所以才幻想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真的要瘋了。

低下頭就能看見令人血脈僨張的畫麵,顧宴深不敢看,羞恥的以手掩麵,可是那些聲音卻爭先恐後鑽入他的耳朵裡,提醒著他正在進行著什麼不可言說的事。顧宴深眼裡都是淚水,仿佛被欺負的人是他,“哥,放過我……”

話音剛落,顧宴深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

“快吐出來……”

鐘禦琛抬眼看他,喉結上下滾動:“咽下去了。”

一直趨於穩定的朗姆酒信息素忽然成千倍成萬倍的增長,強勢霸道地占據每一處地方。

“哥,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鐘禦琛輕笑,俯身在顧宴深的耳邊說:“今天沒帶手銬,不然就讓你銬住我的手,我跪在地上給你弄。”

“你……”顧宴深求饒,整個人蒸了一遍,紅彤彤的,仿佛在辣椒油裡滾了一圈。

他哥這十年到底去乾嘛了!?怎麼變得那麼浪……不過,他很喜歡浪的。

“那個啊,”顧宴深甘拜下風,狼狽轉移話題,“死士組織一向是接受自己星球的雇傭,所以我懷疑這次的雇傭死士組織的人是我們星球的。”

“所以呢?要不要銬著我?”鐘禦琛看著純情少男顧宴深,肆無忌憚的摸著顧宴深的八塊腹肌,不得不說,alpha和omega就是不能比的,他在軍營待了十年,都沒練出像樣的肌肉,alpha隨便練練都能這麼有型。

“要要要。”顧宴深的喘息再次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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