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重要 知道師清淺要被打了,阿翎覺……(2 / 2)

一邊吃一邊還在心裡默念早上學到的心法,想要加深記憶,這都是基礎,掌握得越紮實,就跟地基打的越牢固一樣。

在她快吃完飯時,剛才不見人影的趙笛青匆匆朝著她跑了過來。

“阿翎,你怎麼還在這吃飯,出事了,出大事了。”趙笛青跑到阿翎身邊,喊了這句話後就想拉著阿翎走。

阿翎抄起一旁的銀勺衝著趙笛青伸過來的手,用力敲了下。

“哎呦喂,疼死我了。”趙笛青捂著被敲紅的手背,紅著眼看向阿翎,那眼裡的憤恨都沒來得及掩藏。

阿翎把勺子丟到一邊,似是嫌棄臟了,直接捧著碗在喝湯。

趙笛青看著阿翎傷了她,還瞧也不瞧她,心裡不光憤怒還委屈。

昨日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一樣,對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趙笛青確實是有要緊事來尋阿翎的,隻能壓下心底的憤怒,小心湊到人身邊,小聲說起了這要緊事。

“阿翎不好了,早日刑宴敕聽你說了掉坑裡的事,覺著是師清淺的錯,他去找師清淺的麻煩了,你快去看看,叫他彆胡來啊!”

趙笛青心如焚火,刑宴敕那小子手段狠毒,她擔心師清淺吃虧。

阿翎喝完了湯,慢條斯理擦了嘴,撚起一旁的小叉子,開始吃起了飯後水果。

這鴻漸學府的瓜果蔬菜都是自己種植的,就在後頭的四清穀裡,那兒靈氣充沛,種出來的瓜果蔬菜也是一絕。

阿翎在魔域時都還常常想起鴻漸學府的瓜果。

“你怎麼還吃得下啊?”趙笛青知道這事後,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師清淺,急的飯都吃不下,可是她又不知道刑宴敕將人帶哪兒去了,隻能來找阿翎。

阿翎同刑宴敕交好,定是知道,他把人帶哪裡去了。

“我為什麼吃不下?”阿翎說著又往嘴裡送進去一塊白玉瓜,清甜的汁水在齒間崩裂,阿翎滿足地眯了眯眼。

要說魔域那地方就是不如修仙界,在魔域彆說瓜果了,連菜都種不出來一顆,幸好上輩子去魔域後她就辟穀了,不然非得餓死不可。

“刑宴敕可是說了,要帶人去教訓師清淺,可不止他一個人!”

阿翎從果盤裡揀起顆黑耀葡萄,慢悠悠剝著皮:“跟我有關係嗎?”說完皮也剝好了,阿翎將葡萄放進嘴裡,又是一陣滿足。

這葡萄滋味可真不錯,一點酸澀都沒有。

“刑宴敕可是說替你去出氣的。”趙笛青氣的一張臉都青了。

阿翎吐出葡萄籽一陣遺憾,這葡萄要是再培育一番,變成無籽的就完美了。

她抬頭看了眼趙笛青:“擔心師清淺受傷?”

趙笛青忽然被戳中的心思,這臉忽地一陣紅。

阿翎心裡歎氣,多明顯的心思啊,她上輩子竟然看不出。

趙笛青慌亂地四處亂瞟,半晌說道:“那怎麼可能,我,我那是擔心你,這事要是鬨大了,你也麻煩。”

“你倒挺看得起刑敕宴的,他打得過師清淺?能鬨出什麼?”阿翎心想最多和她一樣,想算計師清淺卻反而被教訓了一通。

趙笛青趕忙搖頭:“不,不是的,我剛才遇到了刑宴敕那幾個跟班中的一個,他說刑宴敕帶了好些人,有修士,還有魔修,修為很高,用不上他們這些沒用的跟班。”

那跟班還以為刑宴敕是要去獵妖呢,隻有趙笛青知道,早上她說了那些後,刑宴敕可是放話要去教訓師清淺。

趙笛青滿心懊惱,她說那些話本意是說阿翎愚蠢惡毒,怎麼那刑宴敕聽不懂人話呢。

阿翎仰著頭望向急得跟熱鍋上螞蟻一樣的趙笛青,心想這要是裝的,那她演技堪稱出神入化了。

這事大約是真的了,刑宴敕帶了高手要去教訓師清淺。

想到這,阿翎站起了身。

趙笛青臉上終於浮起了笑容,剛要說‘太好了’,就看見阿翎向著飯堂深處走去。

過了一會兒,她又領著一份餐食出來了。

阿翎換了張桌子,繼續吃了起來。

知道師清淺要被打了,阿翎覺著這飯菜更香了呢!

趙笛青臉上的笑容僵在了原處,比哭還難看,她氣得想揍一頓這油鹽不進的阿翎,又知道自己打不過她。

師清淺那兒怕也危險,她顧不得生氣,再次走到了阿翎身邊,再次強調道:“阿翎你想想,師清淺要是出事,院長他們能不能饒過你。”

阿翎無動於衷,低頭繼續吃飯。

趙笛青的心墜入了穀底,指望不上阿翎,她隻能自己去想辦法了。

阿翎不緊不慢吃完了飯,走出飯堂,望向學府上空的混沌岩鐘,這鐘據說是由上古女媧補天多餘的石頭經萬年煉化,破除混沌形成的岩石製作而成。

凡人敲不響這鐘,隻有靈氣能催動,它的鐘聲能叫人意識瞬間清醒,學府這口鐘向來都是由院長指定的優秀學生敲的。

今早敲鐘的人,若是她沒看錯的話,是師清淺。

午後的課,這鐘聲沒響的話,倒是個問題。

阿翎細細思索,那刑宴敕若是用著她的名頭去找師清淺麻煩,把人傷個好歹的話,她確實會像趙笛青說的那般,逃不了乾係。

她可是打定主意了要好好修煉的,怎麼這麻煩是一個接一個的找上門,師清淺怕不是個禍害精投胎。

煩死了,她可不是要去救師清淺,阿翎一邊往開妖山行去,一邊氣得痛罵刑宴敕。

趕到開妖山的半山腰,那開闊的鬥獸場時,阿翎將將好的,看到了師清淺被一個金發赤眼的魔修給一掌拍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