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
“好啊!”烏丸霧嶼高興地答應了。
前世做鬼的時候就一直聽蘇格蘭炫耀他的廚藝,如今倒要好好嘗嘗了。
烏丸霧嶼的反應不僅讓琴酒驚訝,就連蘇格蘭也微微錯愕。
明明已經是組織的代號成員了,卻竟然這樣沒有警惕性嗎?他們其實沒有太熟悉。
蘇格蘭對烏丸霧嶼好奇極了,這個與組織形象格格不入的青年,到底是怎麼加入組織拿到代號的?
“黑澤先生要不要也來一些?”蘇格蘭又去試探琴酒的態度。
琴酒深深看了蘇格蘭一眼,淡淡說道:“不用了,我和他住在一起,你多送些給他就好。”
蘇格蘭瞳孔地震。
住……住在一起?
是他想象中的那種住在一起嗎?
難怪他主動接近卡蒂薩克後,這位黑澤先生的態度一直不算友好,他的行為該不會被當成性/騷/擾了吧?
不,他可絕對沒有那種意思!
充其量不過是和同事搞好關係罷了,希望黑澤先生不要多想。
“原來如此。”蘇格蘭乾笑了幾聲,原本還想邀請烏丸霧嶼和他一起跨年,如今看來還是彆在這檔口找不自在了,否則他身邊那位估計不會放過他。
搞好關係可以,但若是因此得罪另一個看起來地位同樣不低的高層,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兩位繼續逛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臘肉的話……”
烏丸霧嶼拿出紙筆,寫上一個地址遞給蘇格蘭:“郵寄到這個地址就好。”
“這是……”
“中轉站。”烏丸霧嶼並沒有直接填寫自己的安全屋地址,這點自我保護意識他還是有的。
“好。”蘇格蘭點頭,匆促離開了。
“你發沒發現,他好像被嚇到了。”烏丸霧嶼眨了眨眼睛,笑著問琴酒:“你說是誰那麼嚇人啊?”
琴酒眉眼深沉地盯著他,反問:“你覺得呢?”
“啊……我覺得啊,反正不是我!”烏丸霧嶼作勢要逃。
琴酒一把拉住他,似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訓斥:“穩重些。”
烏丸霧嶼卻並不穩重,甚至走路開始一蹦一跳的,比小孩子還要活潑。
琴酒隻能一隻手推車,另一隻手拉住烏丸霧嶼的一條手臂,以免對方跳得沒影了。
“你這樣好像帶著小孩子出來玩的家長。”
“……”
“放開我嘛,黑澤爸爸~”
“彆鬨。”琴酒將人抓得更緊了。
烏丸霧嶼就笑,兩人結了賬走出超市,琴酒將東西朝車裡搬運的時候,烏丸霧嶼將一根剝好的棒棒糖遞到了他的嘴邊。
“吃糖~”
“我不……”
“我給的都不吃?”
就是你給的才不敢吃。琴酒瞪了他一眼,張嘴含住了那根粉紅色的棒棒糖。
……是草莓味兒的爆/炸棒棒糖!
棒棒糖裡摻跳跳糖,那是什麼萬惡商家想出來的鬼主意!
跳跳糖在唇齒內爆/開,琴酒的口水快速分泌,震得他舌尖發麻。
“哈哈哈!”烏丸霧嶼已經抱著肚子在一旁笑得不行了,腰都直不起來。
琴酒看看四下無人,一把拉住烏丸霧嶼的手臂將他扯了起來,然後咬碎半顆糖球,不容置疑地朝烏丸霧嶼笑得合不攏的嘴吻了上去。
爆/炸感瞬間在兩人的口腔內爆/開。
很奇特的感覺,仿佛聽得到口水迸濺的聲音,振聾發聵。
口水的分泌要比往日更快,舌尖卻麻酥酥的,好像做不了任何動作,隻能任由對方的舌纏上來。
彼此糾纏,不分不離。
“好吃嗎?”一吻結束,琴酒的嘴角也勾起惡趣味兒的笑。
含著從琴酒口中渡過來的半顆糖果,烏丸霧嶼含糊著說道:“你這樣會惹人誤會的。”
“誤會?是怎樣的誤會?”琴酒欺身上前,將烏丸霧嶼抵在了車身上,“是你給我下/藥要上我那樣的誤會?還是讓我忍著不準出聲那種誤會?”
“琴……”
“說啊,你指的是什麼誤會?”琴酒的手指戳在烏丸霧嶼的胸口,又一點點朝上攀,指尖劃過對方白皙的頸部,輕輕觸碰到了那條掛著翡翠墜子的黑繩,“你不說,我可就要誤會到底了。老師~”